一聽這話,常寧僵了,然后立刻收回目光,說:“不用了。”
“就說丫丫這件事。”
常寧被他這后面一句話說的瞬間心亂,但還好現(xiàn)下是白日,天還未黑。
她未歇息。
她能很快的便靜下來。
只是,那手依舊下意識的握緊包。
洛商司看著她的慌亂,一瞬的無措,沒再說。
但他眼眸凝著她的臉頰,耳根,之前還白皙的膚色,在不知不覺中微紅。
車?yán)锇察o了。
常寧那般說了后洛商司未回應(yīng),她亦因著心亂未再出聲,車?yán)锏臍庀⒈阋凰察o的讓人心緊。
常寧感覺到了,下意識的看前面的司機(jī)。
司機(jī)一直注視著前方平穩(wěn)開車,好似并不知道這后面在說著什么。
看到這,常寧的心稍稍放下了。
她唇瓣動,然后說:“你說丫丫讓你帶我做的糕點?”
常寧說話喜歡看著人說,所以,縱使她心里依舊微亂,目光也落在了洛商司臉上。
她視線再次轉(zhuǎn)過來,那清亮的眸子有了別樣的神色,便如她的臉頰,有了別樣的顏色,她變得不一樣。
便如那沉寂千年的花骨朵,終于有了要開的跡象。
洛商司凝著她以前從未有過的變化,說:“嗯,正好后日是周六,她很想來平城,但現(xiàn)在還沒有放假?!?
這話的意思便是,是丫丫給他打的電話,問他的情況,當(dāng)然,也可能有她的。
常寧明白了,然后低頭思忖,隨即說道:“我想想?!?
她要做糕點,便只有在家里。
而現(xiàn)在母親對洛商司反應(yīng)很大,如若知道她還給洛商司的小侄女做糕點,還讓洛商司送去,母親必然是會擔(dān)心的。
她不能讓母親知道。
但母親每日都會回家,早中晚都會在家里,而她因著明日上班,便只有今夜,明日中午和晚上有時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