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常寧再一次的說不出話了。
手疼,胃疼,但就是不愿意去醫(yī)院。
他就等著她去。
似乎,她不去,他就一直忍著。
常寧唇瓣動,神色變得認真了:“洛商司,身體不舒服就要去醫(yī)院,你身體不好受不去醫(yī)院,不吃藥,你自己也會不好受?!?
“到最后難受的依舊是你自己,別人是無法去分擔你的難受的。”
常寧知道他的意思,知道他的習慣,但有些事,再習慣也要改變。
便如他們的婚姻,已然離婚,便不得不接受一些事的不同了。
他該適應別的人照顧他。
不再是她。
極其認真的話語落進耳里,她的聲音終于不再如剛剛那般疏離客氣了,有了她的真實情感。
真誠,用心,語重心長。
希望他去醫(yī)院,不要為難自己,亦不要為難她。
洛商司聽著這終于不一樣的聲音,說:“我不好受,你好受?”
常寧:“......”
常寧想,她又一次的要和洛商司無法溝通了。
只要牽扯上離婚后的距離關系,他的想法便和她的想法南轅北轍,無論她怎么說他都不會聽。
他無法理解她,她亦無法理解他。
這樣的情況,已然不是第一次。
相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。
這一刻,常寧心中生出了一股無力感,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