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寧聲音染了醉意,比之平常更是軟,聽著好似棉花一般,軟軟的,沒有一絲力,讓你想要把她更是扣緊,揉進身體里。
偏偏,這聲音里滿是認(rèn)真,應(yīng)該說,正經(jīng)。
便好似工作,一是一,二是二。
不能變。
她說著,稍稍的停頓,然后繼續(xù)說:“你放我下來,我坐旁邊?!?
因著喝了酒,她本就不快的語速更是慢了,輕輕軟軟的沖淡了她的認(rèn)真,她似醉了的花朵,在風(fēng)中搖搖晃晃。
洛商司看著她這模樣,在這樣的時候都不忘和他拉開距離。
但凡她稍微有那么一點清醒,她都在想著遠(yuǎn)離他。
這一刻,他手臂圈攏,把她緊緊圈在他的禁地,不讓她逃開分毫。
常寧感覺到洛商司的動作,尤其隨著他一再的收緊,讓兩人的身子更是緊貼,她幾乎連動一下都困難。
甚至,好似呼吸都變得困難了。
常寧眉頭蹙了起來,這樣不僅是身子的不適,還有洛商司這行為的不可,讓她極為排斥。
她也不再出聲,直接在洛商司懷里掙扎起來。
她要推開他,她不要在他懷里。
可是,常寧哪里能推開洛商司,清醒的時候洛商司要強迫她她都推不開,更遑論自己現(xiàn)在喝醉了酒。
身子沒有力,手上也沒有力,她就跟棉花一般在洛商司懷里撓癢癢,讓洛商司的身子緊繃了。
他是男人,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,他怎么可能坐懷不亂?
尤其是此刻這樣的好機會。
洛商司眸沉了,那濃濃的深色在眸中翻滾起來,他張唇:“復(fù)婚?!?
常寧掙扎的人是又累又熱,但都出不了洛商司的這一畝三分地。
她開始著急起來,細(xì)密的汗也落滿她的額頭,濕了她的鬢發(fā),甚至她薄薄的衣衫也在浸濕,身子變得黏膩,這讓她是愈發(fā)難受,愈發(fā)的想要逃離。
可就在這樣的時候,沉沉的嗓音落進耳里,常寧愣了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,常寧抬頭看這凝著自己的人。
“你......”
“復(fù)婚,復(fù)婚我們就可以這樣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