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意思是她也是病剛好就來守著自己睡沙發(fā),她都沒有反復(fù),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會反復(fù)。
常寧神色頓時(shí)緊了:“那是因?yàn)槲胰タ戳酸t(yī)生,我得到了專業(yè)的治療,而你沒有,所以你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好全?!?
“你聽我的話,去床上睡,我真的沒事?!?
“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?”
這話問的常寧一瞬啞了,她唇瓣張開,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。就好似沙發(fā)上的人頂嘴的孩子,還頂?shù)乃恢涝撛趺椿卮鹆恕?
洛商司繼續(xù)說:“你不是我的妻子了,你說的話,我可以聽,也可以不聽。”
下之意便是,她是他妻子,她說的話他就聽。
她不是,他就看心情。
這下常寧是更詫異了。
實(shí)在是這話全然不像是洛商司說出來的,但偏偏,這就是他說出來的,讓她很是意想不到。
而洛商司說完,看著她的呆愣,說道:“我睡了,不要打擾我?!?
說罷,拉了拉毯子,眼眸閉上。
毯子不是很大,就是隨便的披披,蓋在人身上只能說將將好,但這人僅限于身姿嬌小的人,像洛商司這種大男人,又是這般高,根本不可能把他完全蓋住。
此刻,隨著他這一拉,那本就未蓋到腳的毯子頓時(shí)往上縮,看著更可憐了。
常寧看著他這強(qiáng)硬委屈自己的模樣,唇瓣張合,很是想再勸。但他剛剛的話就似禁令般,讓她要勸的話就這般卡在唇齒間,說不出來了。
常寧站在那,眉頭是緊了又緊,唇瓣是張了又張。最終,她看著這閉眼不再理她的人,她直起身子看四周。
她是不可能和他一起睡床的,怎么都不可能。
而洛商司態(tài)度也很強(qiáng)硬,這樣的話,她只能想別的辦法。去找被子,給他蓋好,以免他的感冒真的反復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