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紙鳶!你別胡說八道!我爸不可能殺人!”曹安安瞪眼喝道。
“話別說得太滿,醉酒誤事并不罕見,如果三叔是清白的,為何王副總兵會派人來抓?”曹紙鳶淡淡的道。
“你......”
曹安安一時語塞。
雖然很難相信,但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關鍵在于,自己父親什么都不記得,這才是難點。
“有沒有可能,是被人陷害?”
陸塵冷不丁的冒出一句。
“我也考慮過這點,不過,暫時沒有證據(jù),得仔細調(diào)查一番?!辈苄粲兴?。
這個關頭,發(fā)生這樣的事,未免有些過于巧合了。
她不得不懷疑,有人在故意布局。
“我聽說,王副總兵的女兒是被女干殺,三叔,你不會是酒后亂性,見色起意吧?”曹紙鳶陰陽怪氣的道。
“你放屁!我爸不是這樣的人!”曹安安瞬間跳了起來。
曹宣妃跟陳霜雖然沒吭聲,但都皺起了眉頭。
這女人,真是口不擇!
“紙鳶!別瞎說!”
曹軍呵斥一聲:“你三叔為人正直,不可能會干這種事,一定是被人陷害!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誰知道呢?”曹紙鳶有些意味深長。
“你夠了!還嫌家里不夠亂是嗎?!”曹宣妃沉聲喝道。
“別沖我吼,先把你爸的屁股擦干凈吧。”曹紙鳶冷笑。
“你......”
曹宣妃剛要發(fā)作,之前那名管事,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:“大小姐!不好了!外面的軍隊沖進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