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曉時分,呂家別墅內(nèi)。
呂東南一夜沒睡,在客廳內(nèi)來回踱著步,神色格外焦急。
自從上半夜,呂玉堂離開后,就一直杳無音訊。
電話打不通,人也聯(lián)系不上,仿佛失蹤了一般。
派了一群保鏢出去,到現(xiàn)在,都沒有任何消息反饋。
這絕對不正常!
“滴滴!”
這時,門口突然響起喇叭聲。
呂東南出門一看,只見外面停著一輛黑色商務(wù)車。
隨著車門打開,一個裝著人的蛇皮袋,被粗暴的扔了下來。
跟著,車輛揚(yáng)長而去。
“嗯?”
呂東南面露驚疑,對著門口兩保鏢點(diǎn)頭示意。
兩保鏢不敢猶豫,連忙打開蛇皮袋一看。
只見一鼻青臉腫,滿身傷痕的裸男,展現(xiàn)在眼前。
“爸......”
男子迷糊的睜開眼,聲音沙啞的喊出了一聲。
“玉堂?!”
呂東南定睛一看,頓時大吃一驚:“你......你怎么傷成了這樣?”
“是......是陸塵......是他,他......”
說著說著,呂玉堂直接嚎啕大哭,聲嘶力竭。
沒人知道,這一夜他經(jīng)歷了什么。
他甚至幾度想自殺,但都有心無力。
當(dāng)真是求死不得,求死不能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,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那么的痛不欲生。
“別哭別哭,有什么事慢慢說,爸一定替你做主!”
呂東南一邊說著,一邊命人將呂玉堂抬進(jìn)了屋。
因?yàn)榇蛄四I上腺素的緣故,此刻的呂玉堂,雖然遍體鱗傷,但意識還算清醒。
在父親的追問下,他將自己的經(jīng)歷,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。
當(dāng)然,那些細(xì)節(jié)方面,就刻意省略了。
“這個姓陸的王八蛋!居然敢這么對你?真是欺人太甚!”
聽完后,呂東南氣得一拍桌子。
一想到被折騰的場景,他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“爸!不管付出什么代價!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!”
呂玉堂咬牙切齒,憤恨不已。
“玉堂,那小子有曹家跟孫家護(hù)著,咱們要動他,怕是不太容易?!眳螙|南若有所思。
“這般奇恥大辱,難道你要我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?”
呂玉堂雙目通紅,滿臉猙獰:“我不管怎么樣,就算是砸鍋賣鐵,我也要報仇雪恨!”
“好好好......爸一定替你報仇!”
見兒子的凄慘模樣,呂東南也狠下了心,準(zhǔn)備放手一搏。
只要花重金,請個厲害點(diǎn)的殺手,對付陸塵那家伙,還不是輕而易舉?
“咚咚咚......”
這時,敲門聲突然響起。
在呂東南的示意下,保鏢打開門一看。
只見三道人影,閑庭若步的走了進(jìn)來。
為首一人,是一名穿著唐裝,手持龍頭拐杖的老者。
其后,則跟著王百壽,以及一名身材魁梧,氣息強(qiáng)大的年輕男子。
“你們是誰?”
呂東南面露疑惑。
“爸!”
呂玉堂伸手一指后方的王百壽:“他他他......他就是陸塵的幫兇!”
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,自己被蹂躪時,那人就在旁邊欣賞。
“原來你們都是陸塵的人,怎么著,這次上門,是要給我們道歉么?”呂東南沉聲道。
“哼!我告訴你們,就算是你們磕頭道歉,我也不會放過那小子!”呂玉堂一臉怨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