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夏清云的老鄉(xiāng),難怪兩人關(guān)系很好的樣子。
兩人在這里聊著,程景默和于家順在書房里講著。
這一次講的時間有點(diǎn)長,足足講了兩個多小時才出來。
兩人出來的第一眼便是,于向念和于向陽坐在沙發(fā)上,互相靠著彼此的肩,小聲的說著什么。
自從上次和家里人吵了一架后,于向陽最近像個刺頭一樣,家里人一說什么,他就沖的要辯上幾句。
難得見他又像以前一樣,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聊聊。
恍惚間,于家順仿佛看到了兩人的小時候,玩累就靠在一塊休息養(yǎng)身。
這一刻,于家順的眼睛有些酸脹。
有個女兒就是好,這種時候就是家里的粘合劑。
時間不早了,今晚于向念和程景默留宿在家里。
于向念將他們臨走前趙若竹給她的那個信封,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趙若竹。
趙若竹打開看了一眼,詫異,“怎么一分沒用?”
“我們有錢,這些錢你跟我爸留著,以后于向陽要娶媳婦兒,有的是花錢的地方?!?
趙若竹又是欣慰于向念的體貼,又是憤恨于向陽的倔強(qiáng)。
“他要是非要娶夏清云,我一分錢不花!”
于向念說:“你最近先不要跟于向陽急,他又不是現(xiàn)在就要娶她,你急什么?等我跟夏清云接觸了解一下?!?
趙若竹說:“我看人一向很準(zhǔn)!以后要是咱們家怎么了,或是向陽癱瘓?jiān)诖玻窍那逶平^不可能守著他!”
于向念:“···”
前不久說她癱瘓?jiān)诖玻F(xiàn)在又說于向陽癱瘓?jiān)诖?,就不能盼他們健步如飛?
晚上睡覺的時候,于向念跟程景默說:“程景默,你跟于向陽委婉的打聽一下,他跟夏清云到哪一步了?”
程景默:“什么哪一步?”
“就是牽手、擁抱、親嘴,到哪一步了?”總不可能已經(jīng)到上床這一步了吧!
程景默說:“最多就是牽手,別的不可能?!?
“你今天才回來,怎么就肯定他們才到這一步?”
程景默:“···”有種被氣到的感覺!
“于向念!”程景默的語氣很鄭重,“于向陽跟你不一樣,在我們這些人看來,親了誰、抱了誰,那就要對她負(fù)責(zé)一輩子!”.
于向念:“哦···”
從今天的交談來看,于向陽只是想跟夏清云正大光明的交往,還沒有到娶她那一步。
看來,程景默說的沒錯!
等等!什么叫于向陽跟她不一樣?!
“程景默,你什么意思?”于向念撅起紅唇問,“什么叫于向陽跟我不一樣?什么叫你們這些人?”
程景默給了一個自己領(lǐng)會的表情。
“你說!”于向念擰著他手臂上的肉,雖然硬邦邦的,擰也擰不動。
程景默說:“我們軍人沒有什么晚安吻、見面吻之類的,我們一旦吻了誰,就會對她負(fù)責(zé)到底的!”
于向念愣了一會兒,隨即笑起來。
她想起以前她對程景默說晚安吻,程景默氣得甩手而去的樣子。
于向念重重的啄他的唇一下,“我會一輩子對你負(fù)責(zé)的,行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