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于向念他們坐著楊司令的車,再次來到了肅城。
往返這一趟,楊司令已經(jīng)耽誤了三天的時(shí)間,司令部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回去處理。
他安排司機(jī)帶著于向念他們在肅城玩幾天,被程景默婉拒了。
他的假期才過了一個月,還有半個月的時(shí)間,他想帶著于向念和小杰好好玩一下,感受不同的風(fēng)土人情。
最后,楊司令讓司機(jī)從后備箱拿出一箱子肅城的特產(chǎn)給于向念他們。
這些特產(chǎn),他原本是帶到程景默家給于向念的,沒給成,又帶了回來。
楊司令帶著他的人走后,程景默他們先是把特產(chǎn)寄去南城,然后找了一家招待所。
“你們先休息一會兒,我去看看還能不能買到去豐城的票?!?
于向念問:“我們?nèi)ヘS城干什么?”
“昨晚不是說好了,我們?nèi)ネ鎺滋煸倩厝???
“哦···”于向念撓了撓頭,昨晚說過要去豐城玩的事嗎?
想到昨晚,于向念的臉就發(fā)燙。
黑暗中,視覺刺激減弱,觸覺刺激放大。
都不知道程景默哪學(xué)的技巧,她全身癱軟,像是漂流在大海上的人,緊緊的抱著那根浮木,隨之起伏。
程景默看著于向念泛紅的雙頰,也想起了昨晚,忽覺肩上的齒印似乎微微發(fā)疼。
她顫抖著,在他的肩上留下了好幾個屬于她的烙印。
于向念忽然眼一瞪,“你看著我干嘛?還不去買!”
她想起了自己昨晚向他求饒。
太沒面子了!
程景默當(dāng)然也想到了這,他淺淺一笑,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
運(yùn)氣還不錯,程景默買到了第二天的票。
從肅城到豐城,坐火車也就一個白天的時(shí)間。
程景默出去買票的時(shí)候,于向念睡了長長的一覺。
醒來時(shí),程景默正在燈下伏案抄寫著她的稿子。
程景默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。
昨晚賣力的是他,今天一天沒休息,可還是那么精神。
“程景默···”剛醒來,于向念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,聽上去比平時(shí)軟糯。
程景默回頭,“醒了?我給你買了包子,還熱乎著,現(xiàn)在吃?”
“我不餓,幾點(diǎn)了?”
“晚上八點(diǎn)?!?
于向念:“···”別人準(zhǔn)備睡覺,她睡醒了。
程景默將稿紙收好,走過來坐在床邊,“我買好票了,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(fā)。”
于向念將頭靠在他的腿上,抬起手摸著他的下顎,“嗯?!?
那手鐲在燈光的照射下,發(fā)出淡淡的金色光芒。
“程景默,這個手鐲你早想送給我了吧?”
那么多年,程景默都不愿意回家一趟,上次她一提出來,便答應(yīng)了,肯定是計(jì)劃著要回去要回這個手鐲的。
程景默撫著她的手背,“我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,可我什么都沒有,這個手鐲是我最好的東西了?!?
于向念滿意的笑,“不是還有玉佩?”
“回家拿給你。”程景默說,“你可以戴在脖子上?!?
“好看我才戴!”
“我覺得挺好看的。”
于向念:“···”那肯定戴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