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琰辦公室里,方先生還是鐵青著臉。
聶辭在外面打電話。
“你是說……這些傳聞是這兩天出現(xiàn)的?”
電話那端是趙縉,“是啊,傳得有鼻子有眼呢!說方琰在帝都行為不檢點,她之所以來開個表彰大會就能留在帝都,還不是因為傍上人了?要不然,憑她的資歷和能力,怎么可能會在帝都開律所?”
聶辭越聽表情越嚴肅: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……說她現(xiàn)在懷了孩子,正在逼大佬離婚呢!結(jié)果,前一陣被大佬的岳母在醫(yī)院里碰到了,人家要上去教訓(xùn)她,她倒好,直接倒地碰瓷,還要去告人家!可憐對方是個老太太,不過是想給女兒出口氣,結(jié)果就這么被氣病了,人好不容易才搶救回來!”
聶辭嗤笑,“還真是能編故事!”
“唉,是故事又怎么樣?架不住有人信??!姐,你也知道,她原來得罪過不少人,這會傳能這么離譜,還有人信,也是因為她人緣實在不好?!?
“好了,我知道了?!?
聶辭掛了電話,大概也猜出來了,搞這些事的人是什么目的了。
這時,方愫泡了茶過來。
聶辭接過來,“我去吧?!?
推開門,就看到方太太正握著女兒的手在勸:“琰琰啊,你說的這些,我們是想相信,但是又有什么用呢?別人會信嗎?現(xiàn)在外面到處都在傳你在帝都是……是為目的誰都能陪……”
啪——
方先生氣得猛拍桌子,“無風(fēng)不起浪!你就是無辜的嗎?如果你什么也沒做,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?!”
方太太趕緊安撫:“哎呀,你急什么?你不能慢慢說嗎?女兒剛才不是解釋了嗎?孩子是和她前男友的……”
“前男友?呵呵,你真當(dāng)我是三歲小孩?。磕阕约鹤瞿切┮姴坏萌说墓串?dāng),隨便找個人就說是前男友,就是為了糊弄我!我告訴你,我是老了,可還沒有老糊涂!”
聶辭默默聽著,然后掏出手機給衛(wèi)之發(fā)了條消息。
方琰也是個急脾氣,她回過頭就大聲道:“你如果不是老糊涂,又怎么會聽那些外人的,不聽我的話?我是你女兒啊,他們是你的誰?是你祖宗嗎?說什么就什么?”
聶辭倒吸一口氣。
還得是琰姐?。?
果然,方先生氣得又要上前。
“你干什么?女兒還懷著孕呢……”
方琰拉開她媽媽,挺起肚子來:“來呀,往這打!打死就是一尸兩命!來呀,打啊!”
方先生氣得胸口起伏劇烈,舉著手瞪著她,真是被她氣到快要吐血。
“好!好好好,你說沒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是吧?那我問你,這律所是怎么回事?在這樣的地段,開這種規(guī)模的律所,你哪來這么多錢?”
方太太也很疑惑:“是啊琰琰,我們當(dāng)初給你的錢,應(yīng)該是遠遠不夠的……”
這時,聶辭輕聲打斷,“呃,我想我可以解釋清楚?!?
聽說這律所是聶辭的前男友出資后,方先生的眼神又變了,去看聶辭的眼神也帶有一種審視。
“呵,你說多巧,又是‘前男友’啊!帝都這邊,怎么這么多前男友?。俊?
聶辭也是尷尬得很,“方先生,您還真是說對了,就是這么巧,都是前男友惹的禍。”
就在這時,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看到來人,方琰把眉皺緊,“你怎么來了?這里沒你事,你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