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斷然拒絕,也沒有答應(yīng),一手太極玩得實在是滴水不漏?,F(xiàn)在,不僅是宏市長,市政府里新任的副市長肖靜宇,分管經(jīng)濟金融,還在跟我們作對,要調(diào)查我們的民間金融行為!她肯定是想叫停我們‘放炮子’這個事!她估計也經(jīng)常在宏市長面前說這個事!”
錢新海一聽,頓時有點緊張:“這個女人在想些什么?難道她不知道,譚書.記一直很支持嘛?她跳出來反對,跟譚書.記搞毛了,對她有什么好處?”黃興建道:“關(guān)鍵是,肖靜宇從一開始,就不是譚書.記這一派的,她是從省里空降下來的,當(dāng)時公選上副市長,譚書.記也是不同意的,可最后她竟然成功了,她的背景是省.委組.織.部.長陸在行。”
“哼!陸在行!”錢新海表示不以為然,“現(xiàn)在,省里已經(jīng)換了熊書.記,陸在行這個前任書.記時的組.織.部.長,肯定不受待見,說不定沒幾個月就會走人!泥菩薩過太湖,自身難保。她肖靖宇真以為她這座靠山,能雷打不動??!若陸在行走了,看她還怎么蹦跶?!”黃興建道:“說白了,這個女人還是不太聰明。如今譚書.記和譚四明秘書長關(guān)系這么好,談秘書長又這么受熊書.記的器重,她要是聰明的話,就得趕緊向譚書.記靠近了,到時候常務(wù)副市長、副書.記、乃至市長,不都是她的嘛?”
錢新海朝黃興建笑笑說:“黃隊長,你給肖靜宇規(guī)劃的這條路線很不錯啊,我看你該給她去上上課,曉之以理。任何人在利益面前,都會低頭的。只要她看清楚擺在面前的利益到底是什么!”黃興建道:“你看,錢主任又要開我的玩笑了。我去說?我一個小隊長,算得了什么?”錢新海道:“不能這么說,她是空降的,你可是地頭蛇。此外,我想今天這頓晚飯之后,黃副隊長升任黃隊長也指日可待了!”黃興建道:“謝謝錢主任的吉!”
當(dāng)天晚上,譚震、錢新海、陸邦偉等市里領(lǐng)導(dǎo)接受了“莊主”的邀請,安縣縣.委副書.記王春華、組.織.部.長姚倍祥也從安縣趕過來一起吃飯、活動,這一晚好不熱鬧!席間,“莊主”給眾人都發(fā)了一個紅包“意思意思”,可眾人都知道,只要“莊主”出手,這卡里的數(shù)字不會少于十個手指。眾人欣然接納。
晚上活動的時候,躺在一起接受貌美如花的服務(wù)員捏腳的時候,錢新海和譚震躺在一起,一邊享受著那些輕巧柔滑的女服務(wù)員踩在他們的身上,給他們“松背”,一邊錢新海提醒譚震要當(dāng)心政府那邊的“肖”,這個女人現(xiàn)在“要事情”!譚震簡短地說:“錢主任不用擔(dān)心,譚秘書長那邊已經(jīng)開始行動了!”
錢新海這才笑道:“這就好,這就好,是我多擔(dān)心了。”譚震道:“錢主任能及時提醒我,說明錢主任一直在上心,這種建議我是永遠不嫌多的?!卞X新海道:“還是感謝譚書.記的信任。噢……”
錢新海忽然叫了一聲。
譚震以為他被女服務(wù)員給踩痛了,便問道:“錢主任,你沒事吧?”“沒事,沒事?!卞X新海笑著道,“就是太舒服了!”
可有一件事,卻讓錢新海不是很舒服。那就是次日,甚至再過了一天,都沒有王總、包總的消息。這兩個小老板,似乎就這樣憑空從安縣的土地上人間蒸發(fā)了!他們?nèi)チ四睦??還是出了什么事?
錢新海再度跟市公.安局治安大隊副隊長黃興建聯(lián)系,商量著要不要派人找?黃興建向“莊主”做了匯報,“莊主”的意思是,不能報案找人,否則容易牽扯出其他問題來,至于私下找,也沒時間浪費在這兩個人身上,他們要死讓他們死去吧。
安縣的“放炮子”業(yè)務(wù),就另外找兩個更靠譜的人來做!錢新海覺得“莊主”的意思也有道理,安縣的業(yè)務(wù)必須加快推進,大家才能更快的拿到更多的錢!于是,王總和包總這兩個人是死是活,也就沒人再去多管了。
只有王總和包總的家人擔(dān)心著,可這兩人以前在外混,一個月不著家也是常有的事情,因此還不至于報案。
又是一個周末,蕭崢回到了天荒鎮(zhèn)綠水村的老家,陪父母吃晚飯,兩杯白酒下肚,費青妹開口問道:“蕭崢,你知不知道‘放炮子’這個事情?”蕭崢一愣,道:“知道啊,怎么了?”費青妹道:“聽說,只要投錢進去,月息能翻倍啊,這一年來我和你爸爸都積賺了幾個錢,想要投進去試一試,你看怎么樣?”
蕭崢吃了一驚,問道:“你們是從誰那里聽說這個事情的?”他一直以為“放炮子”這個事情,只是局限在鏡州市區(qū),難道已經(jīng)蔓延到了安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