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崢只作未醒,依舊睡著。輕柔的腳步聲,來到了蕭崢的身旁,隨后,一件輕薄的蓋毯蓋在了蕭崢的肩頭和腹部,隨后,腳步聲又悄悄離開,門又關上,只留下一件蓋毯,以及毯子上沁人心脾的香味。這女孩,原來是來給自己蓋毯子的!
蕭崢中午休息的時候,由于是在會議室,并沒有準備蓋毯,會議室內開著空調,他躺著,身子安靜下來,確實也感覺到了一絲寒意,這蓋毯拿來的正是時候。蕭崢的心頭也不由一動,這女孩倒是想得挺周到。他沒有將蓋毯掀掉,就繼續(xù)這么睡去,沒想到這一睡竟相當的沉,似乎只有一會兒時間,外面就有人敲門了。蕭崢驚醒過來,道了一句:“請進?!?
蕭崢一看手表,已經2點32分,上班時間了。蕭崢趕忙從睡榻上起身,將輕薄的蓋毯從身上掀開,放在會議桌上,打算收起睡榻。
這個時候,秘書辦的錢筱已經開門進來,笑盈盈地道:“蕭書記,您睡得還好嗎?”“睡著了?!笔拲樀?,“都已經是上班時間了。小楊呢?我讓他叫我的?!卞X筱道:“楊秘書被趙主任叫去商量蕭書記接下去一周的日程安排了。楊秘書交代我提早叫蕭書記,可是我想蕭書記一定很累,睡得這么熟,就沒舍得提早叫蕭書記。但這會兒,看已經到了上班時間,就過來敲門了?!笔拲樀溃骸芭?,原來是這樣。對了,這蓋毯?”
“哦,蕭書記,之前我想蕭書記剛到這里,中午休息就怕沒有東西蓋,會議室內又有空調,萬一著涼,就不好了?!卞X筱道,“所以,我就擅自作主,拿了一條平時自己用的蓋毯給蕭書記蓋上了?!笔拲樄室獾溃骸霸瓉砣绱耍疫€在奇怪,身上怎么就多了一條蓋毯呢!”錢筱道:“只要蕭書記不嫌棄是我用過的,也不怪我自作主張就行了?!薄安粫??!笔拲槍⑸w毯從桌上拿起來,遞還給錢筱,“謝謝了,你是照顧我嘛!我怎么會責怪!”
錢筱眼眸中,掠過一絲嬌美的笑意,接過了蓋毯,但卻整齊地疊起來,并沒有拿出去。她說:“蕭書記,這件蓋毯我給您放在這個柜子里。您只要不嫌棄,午睡的時候就拿出來蓋,也省得再去買了。”蕭崢道:“那不行,這是你的東西,我不能拿?!卞X筱卻嬌笑著道:“蕭書記,這值得什么?只要蕭書記不嫌棄就好了!”
這個時候,門上又想起了敲門聲,蕭崢就道:“請進。”自己的聯(lián)絡員楊學虎推門進來,一看錢筱在里面,會議室內又都是錢筱的香水味,楊學虎怔了下,但還是匯報道:“蕭書記,接下去一周的日程排好了,我可以向您匯報一下嗎?”錢筱朝蕭崢看了一眼,道:“蕭書記,你們忙,有事情就叫我?!笔拲樀溃骸昂?,謝謝了?!?
錢筱又朝蕭崢甜蜜一笑,轉身又朝楊學虎一笑,輕盈如踏波般地出去了,還幫助帶上了門。
楊學虎問道:“蕭書記,她現(xiàn)在才叫你嗎?”蕭崢點頭道:“不僅現(xiàn)在才叫我,中間還來給我蓋了一條香氣襲人的被子?!笔拲槍⒐褡娱T打開,里面那條輕薄的蓋毯被折疊得整整齊齊。
楊學虎道:“她還真會擅自做主??!蕭書記,我總是感覺她有什么特殊的目的?!笔拲樞α讼碌溃骸斑@棟樓里,有幾個沒有特別的目的?我會處理好的!”
領導這么說了,楊學虎也就不再多問多說,他呈上手中的表格材料:“蕭書記,這是修改好的一周安排,您看看是否合適?”蕭崢看了一眼,道:“放在這里吧,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,關鍵還是今天晚上的突擊行動,成功與否關系我們的去留,也關系東草的未來!”楊學虎不禁神情凝重,點了點頭:“是?!?
傍晚五點鐘,一頭巧克力色短發(fā)從額頭分向耳后,身穿白色藍條紋襯衣,藍色氣質小西裝,背著一個黑色單肩包的女子,踩著有節(jié)奏的步伐,從粵州國際機場的vip通道出來,就被省公安廳的盧菁接了,上了一輛警用車,直奔東草市。
這名女子,就是華夏社記者“微笑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