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崢、云起教授、麗蛟教授、俞東男局長、任永樂等等一同上了蕭家安排的車子,前往了機場,又乘坐超音速飛機,趕赴銀州。在飛機上,云起教授給某人打了電話,“領導啊,今天向您匯報一個情況。之前,我在寧甘省寶源縣探礦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種珍稀礦產(chǎn)‘鏘’,這次我們又在云貴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種同樣珍稀的礦產(chǎn)‘鏗’,這兩種礦物只要成功合金為‘鏗鏘’,勢必將對我們的航天航空、醫(yī)藥生物和新型武器裝備產(chǎn)生變革性影響。之前,因為‘鏗’沒有找到,我只是向地礦部提供了書面報告,并沒有專門向您匯報。如今,這個‘八’字有了兩撇,只待兩種元素合成,所以,我想是時候向您匯報了?!睂Ψ剿坪跽f了什么,云起教授道:“好,那就這樣?!?
蕭崢不由問道:“云起教授,你在跟華京領導通電話嗎?”云起教授笑笑道:“到時候,你就知道了?!?
云起教授既然不愿意多說,蕭崢也就不好多問了,他給西海頭市委書記陳青山打了個電話:“陳書記,我們已經(jīng)在趕赴寧甘的路上,下午上班時間,應該就能跟各位領導匯報相關情況了!”陳青山聽后就道:“那就好,我還在擔心呢,今天已經(jīng)是最后一天了,要是你們再不來,關于寶礦這個事,恐怕只能聽山省長他們的意見,按照石膏礦來開發(fā)了!”陳青山雖然一直沒有催促蕭崢,那是因為知道蕭崢的老婆剛生了孩子,但心里的焦急卻是一分也沒有減少!
蕭崢自然也聽出了陳青山的意思,道:“不好意思啊,陳書記,我因為私事,讓大家久等了,本來是可以早點有結果的?!标惽嗌降溃骸斑@些話,不必要說了,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容易的地方。你要是確定下午上班時間能參加會議,我這就向姜書記匯報了。”蕭崢道:“可以?!标惽嗌降溃骸澳蔷秃茫灰t到。”蕭崢道:“是。”
這天上午十點多,寧甘省·委常委、副省長山川白來到了省長龔庸的辦公室:“龔省長啊,今天,已經(jīng)是蕭崢去云貴省的第十天了。到目前為止,那邊都沒傳來什么消息??梢姡@趟云貴之行,是沒什么收獲的了!我認為啊,咱們省里在礦產(chǎn)資源開發(fā)利用上的決策,不能再由著基層的性子了,那是要誤大事的!我們省里,還是要把礦產(chǎn)資源的開發(fā)牢牢抓在手里,看準時機,該開發(fā)就開發(fā),等不得,也拖不起!要是任由蕭崢這樣的基層干部在那里跳啊、折騰啊,只會打亂我們省里的規(guī)劃和節(jié)奏呀。寶礦以‘石膏礦’進行開采,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,資金問題解決了,緊接著基礎設施建設、大好高項目一上馬、生產(chǎn)總值的數(shù)據(jù)就會直線拉升啊,這是難得的政績?。↓徥¢L,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,也是真心替龔省長著想啊!”
龔省長自然需要政績,而且非常需要,山川白的這席話也確實讓龔省長有點心動,但是身為省長,他也不能這么隨意,他說:“按照上次會議上的約定,應該是10天時間,現(xiàn)在既然10天還沒有過,我們還是再耐心等一等。只要蕭崢超過約定時間,我們該怎么辦,就怎么辦,蕭崢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!”
山川白也就是怕夜長夢多,越是距離約定的時間近,他也越是擔心蕭崢等人會趕回來,萬一真找到了“鏗”礦,怎么辦?之前的如意算盤不是都白打了嗎?山川白道:“到現(xiàn)在,都沒有一點聲音,肯定是一無所獲了!”
“我想也是?!饼徲裹c頭道,“但是,不管怎么樣,我覺得還是再耐心等幾個小時吧。走,時間差不多了,去吃飯。”龔省長既然說得這么明確了,山川白也沒有辦法,只好道:“好,人是鐵飯是鋼,我先陪龔省長吃飯去?!?
午飯時分,寧甘省四套班子的領導都在小食堂吃飯。
省長龔庸和副省長白山川走進去,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,秘書給他們搞服務,幫助盛飯和湯。兩人剛剛坐定,就發(fā)現(xiàn)省·委書記姜魁剛在三個位置開外吃飯,當他們的飯菜上來時,姜魁剛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,他已經(jīng)吃得差不多了,喝了一口湯,將碗筷交由秘書去處理,姜魁剛來到他們的身邊,笑笑道:“你們才剛剛過來吃?。俊?
龔庸、山川白都從位置上站起來,龔庸道:“是啊,這不,剛和山省長商量了點事情,不知不覺就晚了?!?
“我正好有個事情,先通知你們一下?!苯齽偟?,“下午兩點半,我們開會。西海頭市來匯報了,下午蕭崢同志帶著云起教授等人回來,匯報云貴之行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