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燕道:“是啊,就是這個問題呀。張?zhí)庨L,我在這里對你說也沒關(guān)系,事實上肖市長對你的工作還是相當(dāng)認(rèn)可的,她已經(jīng)打算向組織上去提,考慮提拔你為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了??蛇@畢竟也是需要時日的,恐怕沒這么快?!?
聽說肖市長對自己的工作很認(rèn)可,并打算提拔自己之后,張益宏心里不由地一喜,看來自己的努力領(lǐng)導(dǎo)還是看在眼里的。
蕭崢說:“就算是提拔之后再行動,那個圈子里的人,還是會懷疑師兄。畢竟師兄是肖市長提拔起來的,肖市長對‘放炮子’這個事情是持反對和打擊態(tài)度,那么師兄作為肖市長的助手,他們又怎么能相信?”
“是啊,這確實是……不過……”忽然張益宏轉(zhuǎn)過了一個念頭,道:“我想到了一個主意,雖然是大膽一點,可是也許確實管用,可以一試?!?
蕭崢和李海燕都不知道張益宏想到了什么辦法,都問道:“是什么主意?”張益宏道:“我現(xiàn)在的崗位,他們會懷疑我;我要是提拔,他們也照樣會懷疑我;可我要是被嫌棄呢?”李海燕問道:“什么意思?怎么被嫌棄???”
張益宏道:“我的意思是,要是肖市長對外宣稱對我的工作不滿意,嫌棄我,把我從文字綜合秘書的崗位上踢走,把我扔到政府辦最無關(guān)緊要的部門呢?按照大家的理解,那樣一來,我的前途基本毀了,或者說最起碼最近是沒希望了,意志消沉,不求上進,只想通過‘放炮子’賺點錢,這個是不是很符合邏輯呢?”
蕭崢和李海燕相互看看,都覺得這個設(shè)想還挺可以的,蕭崢道:“這倒是確實符合邏輯。”李海燕道:“可是,這樣就太委屈張?zhí)庨L了!”
張益宏道:“委屈一點也不算什么。我委屈到現(xiàn)在了,要是沒有肖市長賞識,我在市政府辦也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,沒人在乎我?,F(xiàn)在情況特殊,工作需要,委屈個一時半會不算什么。”蕭崢拿起了桌上的可樂,跟張益宏干了一下,道:“那就有勞師兄了!”張益宏道:“就這么干,這個事情,海燕你向肖市長匯報一下吧。”李海燕道:“我知道了?!?
三人商議出了這個辦法,三人就慢慢地吃飯,又聊了一會兒,快到上班時間,張益宏先走,蕭崢再行離開。到了門口,門衛(wèi)大爺朝蕭崢喊道:“小伙子,以后記得經(jīng)常過來。海燕是個好女孩,工作又好,給領(lǐng)導(dǎo)當(dāng)秘書,以后一準(zhǔn)也是當(dāng)領(lǐng)導(dǎo)的,這樣的姑娘打著燈籠都難找吆,千萬要抓住機會?!?
蕭崢知道看門大爺誤會了,可辯解反而會讓人疑心,就索性順著大爺?shù)溃骸鞍ィx謝大爺。”
看門大爺笑著說:“這有啥好謝的。以后,我這里就給你開綠燈,只要你來,我就給你放行。”也不知道大爺是守了他的一包煙,所以也想為他做點事,還是真心攛掇蕭崢去追李海燕,他只能道:“謝謝啊?!?
沒想看門大爺還從傳達室里跑出來,湊到蕭崢的面前,低聲說:“大爺我給你支個招,追姑娘,有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,就是管用?!笔拲樞南?,這個大爺還真會來事呀。不過想到他也是一片好心,蕭崢笑嘻嘻地開玩笑:“大爺,已經(jīng)‘煮’好了?!?
看門大爺用異樣的眼神看看蕭崢,隨后朝蕭崢豎起了一根大拇指:“小伙子,還挺利索,好樣的!”
蕭崢和肖靜宇約的是晚飯,下午肖靜宇還有事情要忙,蕭崢沒法去見他。他心里這兩天一直惦記一個事情,那就是尋找“周木云”。他要找的這個“周木云”,可不是那個喜歡玩把戲的“周牧云”,而是那個真正的中醫(yī)大學(xué)教授、能夠手到病除的“周木云”。
一段時間前,蕭崢卻拜訪過舊城區(qū)的那個房子,一個老者曾經(jīng)在那個房子門口拿了他的煙和茅酒。后來他去重新去拜訪,卻只有一個穿旗袍的小姑娘出來,說沒有老者這個人,只有她和她媽媽住在那里。讓他再約時間去。
今天下午反正沒事,蕭崢打算再去跑一趟。要不要先打電話?他打算還是不期而至,這樣更有可能見到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