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在仁、蕭崢、何玉婷一同走出了宴會廳。何玉婷問道:“蕭書記,是我們的問題。沒有對房間進行嚴(yán)密的檢查。要不要給您換一個地方?”
偌大一個柏林,高檔酒店也不只是阿隆這一家。然而,蕭崢卻道:“我不換地方,這是大使館安排的酒店。要是我在這里出事,大使館盡管不認(rèn)賬,多多少少還是要承擔(dān)責(zé)任的。但若是我自己搬出去,大使館大概就不會管了?!?
邱在仁和何玉婷相互瞧了一眼,不由覺得蕭崢說得有道理。然而,邱在仁說:“就怕,這家酒店還會給蕭書記的房間裝監(jiān)控?。俊笔拲槄s笑笑說:“我若是怕這個,早就搬走了?!鼻裨谌抒读讼拢梢娛拲樖切赜谐芍竦?,便笑著說:“蕭書記不擔(dān)心,我自然也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?!?
蕭崢笑道:“邱團長,您能過來,我很高興?!鼻裨谌实溃骸笆拡F長,我很清楚,此行的目的,就是為了解除這次歐盟對我們光伏產(chǎn)品的制裁?!笔拲樋纯辞裨谌?,道:“我們代表團的目的,都是如此?!?
邱在仁微微搖頭說:“可是,我明年就要退休了。我希望自己能留下一個好名聲。這是我最后一次出征?!?
蕭崢微微一愣,看著邱在仁,從他的眼神中他看不到雜質(zhì)。很多人,可以裝,但是眼睛沒有如此清澈。你只要看一個人的眼睛,若是這個人的眼睛里,沒有任何雜質(zhì),這個人就是少有心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