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崢朝楊杰看看,笑著道:“你是不是也和葉秘書長一樣,忙得不可開交?”“是啊,”楊杰承認(rèn)道,“如今東草可是開足了馬力。我本來也可以身兼兩職,就擔(dān)心省委秘書長和聯(lián)絡(luò)員兩個工作都做不好!”蕭崢點了點頭:“你說得對,聯(lián)絡(luò)員還是得早點找。再等兩天,我心里大體有數(shù)了?!睏罱芟驳溃骸斑@就好!”
當(dāng)天晚上,玫麗酒店副總趙耘艷親自做東,請蕭崢?biāo)麄兂酝盹垺J拲槺緛硪蚕胪泼?,可趙耘艷道:“蕭書記,你們一家都住在我工作的酒店,房費還是自己付的,要是不讓我請大家吃個飯,我說什么也過意不去啊?!笔拲樳€想婉拒,趙耘艷又把電話給了男朋友亞川集團(tuán)董事長富江順:“蕭書記,我是江順。這個飯,我們簡單一點,但是必須讓耘艷請呀!她說了,過幾天我們集團(tuán)去鏡州考察,她也要去。要是你不讓肖靜宇書記吃這個飯,我們?nèi)ョR州的時候,也不好意思吃鏡州的飯啦!”
蕭崢問道:“富董要親自到鏡州去?不是讓你們經(jīng)理或者副總?cè)??”富江順道:“我想了想,決定還是親自去考察一下。”蕭崢道:“那行,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晚上你和靜宇再具體聊聊!”當(dāng)天晚上,吃飯的時候,富江順和肖靜宇敬酒的時候,就明確下來,親自帶隊去鏡州考察動力電池。這為亞川集團(tuán)和長縣相關(guān)電池廠家的合作埋下了良好的伏筆。
晚飯結(jié)束,大家正要回房的時候,呂池琴向蕭崢匯報:“蕭書記,有兩個人想見您?!眳纬厍僮蛱旄拲?biāo)麄兊剿厍殁种?,蕭崢就讓她跟著,畢竟她是女的,蕭崢家屬中也有女性,有她在就方便一些。蕭崢問:“是誰?”呂池琴道:“是惠朋和錢筱,他們說要來感謝您和蕭夫人,所以專程從東草趕來的。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們到酒店來?” 蕭崢想了想道:“讓他們來吧?!壁w耘艷就在旁邊,說:“蕭書記,我給你安排一個會客的房間?!痹趲装倜椎母呖?,從這個會客室內(nèi)望出去,粵都的繁華盡收眼底。肖靜宇和蕭崢一起眺望夜色,肖靜宇道:“從高處看下去,就能看得更加全面,平時看不到、看不清的,都能一覽無余。”蕭崢道:“可是,高處不勝寒。不僅如此,站在高處,看得雖然全面,同時也變得模糊,什么東西都只是一個大概了。一個活生生的人,就變成了螻蟻;一座城市的人,也變成了數(shù)字。高處的人,很容易體會不到底下人的難處、痛處和無奈,也不在乎!”
肖靜宇用驚異的目光看看蕭崢:“所以,高處的人,一定要坐電梯下去,走到街上去,走到農(nóng)村去,否則就會變成冷漠的孤家寡人,對不對?”蕭崢點頭道:“我們有機會就多下去走走吧,我還是喜歡人間煙火氣?!毙れo宇道:“我們當(dāng)初,還是在安縣一條下著雨的鄉(xiāng)村道路上遇上的!要是你當(dāng)初就一直在這種高樓大廈,肯定就遇不上我,也救不了我了!”蕭崢道:“那時候,你才是高高在上呢!我只是一個憋屈的小干部!”肖靜宇道:“人生變得很快,但是我很喜歡這種變化。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,我都要萬分珍惜,真的很難想象,在五六十年之后,我們都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!”
蕭崢摟住肖靜宇的纖腰:“那我們就珍惜現(xiàn)在的每一天!”
不一會兒,惠朋和錢筱兩人來了。他們是一起來感謝蕭崢、肖靜宇的。錢筱對肖靜宇說:“蕭夫人,前天你還勸我接受惠朋,可我沒聽。要不是您讓人保護(hù)我,昨天晚上我恐怕已經(jīng)慘遭不幸了!謝謝您!”錢筱向著肖靜宇深深鞠躬,惠朋也跟著鞠躬:“蕭夫人,謝謝您關(guān)心錢筱和我。”
肖靜宇扶了他們一下,讓他們起身,然后道:“惠朋是一往情深、癡心不改,錢筱是回頭是岸、重新做人。你們倆值得我和蕭崢的關(guān)心和支持!”
錢筱和惠朋又向蕭崢鞠躬,然后錢筱道:“蕭書記,感謝您對我這么大度,不計前嫌!我想向你報告一下,從昨天開始我和惠朋已經(jīng)同居了?!笔拲樅托れo宇互看一眼,不由笑了,蕭崢道:“看來,惠朋是如愿以償了?!?
惠朋紅著臉道:“都是因為蕭書記的關(guān)心!”有了錢筱之后,惠朋也學(xué)會了說話。
蕭崢想起了一個事,道:“惠朋,你現(xiàn)在也有了心愛的人,以后必將挑起生活的重?fù)?dān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