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一琪還是有些不安:“這家酒店就一定安全嗎?”蕭崢說:“起碼這家酒店是我們隨意挑選的,房間里應(yīng)該沒有監(jiān)控。而且,我已經(jīng)讓公.安上派人來了?!?
孫一琪一怔:“你在杭城,都有認識的公.安?”孫一琪自己這個縣.委書.記,還搞不定當?shù)氐呐沙鏊?!蕭崢搖頭道:“杭城的公.安,我不認識。但是,我們安縣有自己的公.安。我通知的是安縣公.安局常務(wù)副局長徐昌云。孫書.記,他是你的公.安局長,可以確保你的安全?!?
“我自己的公.安局長?”孫一琪腦海里還沒有這個概念,但這話聽上去,確實可以讓人安心下來,“徐昌云什么時候能到?”孫一琪還真希望能早點看到自己縣里的公.安。
蕭崢看看時間道:“大概五分鐘。”
他們在房間里又等了一會兒,果然就有人敲門了,沙海去開門,縣公.安局常務(wù)副局長徐昌云和他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,身穿便服走了進來。蕭崢走過去,與徐昌云握手,道:“徐局長,不好意思了,連夜把你們從安縣叫過來。”
徐昌云一字一句地道:“領(lǐng)導(dǎo)有召喚,我們隨時候命?!笔拲樥f:“這兩天,孫書.記在杭城有任務(wù),我們要確保孫書.記的安全。來,我?guī)阋娨妼O書.記?!?
“是?!毙觳瓶吹搅诵氯慰h.委書.記孫一琪,精神飽.滿地道:“孫書.記,我是縣公.安局常務(wù)副局長徐昌云,今天我?guī)Я怂拿删黄饋淼?,有兩名正在樓下候著,我們一定確保孫書.記的安全。孫書.記有任何事,就請吩咐我們?!?
徐昌云是典型的人民警察,為人正派、氣宇軒昂,他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安全感。孫一琪之前去過公.安局調(diào)研,縣公.安局的局長至今沒有配備,都是徐昌云在主持工作。那次,孫一琪聽徐昌云的匯報,也感覺他思路清晰、舉措有力、成效也頗為明顯,這些孫一琪是有印象的。
今天徐昌云又從安縣來守護自己的安全,讓孫一琪很有些感動。他朝徐昌云伸出手去:“你們來得正好。那就辛苦你們了!”
蕭崢也打算走了:“孫書.記,那你早點休息,可以睡個放心覺?!睂O一琪點頭道:“那好,明天見?!?
徐昌云等人就在孫一琪旁邊開了兩個房間,其中兩人休息,另外兩人半開著房門,他們進行輪班執(zhí)勤。
孫一琪躺下來休息了起來,經(jīng)歷了今天的事情,他的腦袋里還是有點亂。他開始在心里質(zhì)疑姚倍祥、冰瑩等人,同時,他感覺蕭崢這個副縣長,真的是有點不簡單。首先,他覺得蕭崢這個人很有膽魄和主見,他說要是不能讓沙海參加會面他也就不參加,結(jié)果他真的說到做到。其次,他做事很有預(yù)見性和效率,今天晚上竟然就已經(jīng)讓縣公.安局長的徐昌云從安縣趕到了杭城。
孫一琪想,自己要是想在安縣立足,像蕭崢這樣的干將,絕對是自己需要的。還有,縣公.安這塊,要是自己能抓在手中,那就能占有很大的主動權(quán)。孫一琪想,這段時間要對縣公.安局常務(wù)副局長徐昌云進行重點觀察,或許以后可以向市里推薦他為縣公.安局長,自己提拔的人,自己用起來肯定就要放心很多……
在這些紛亂的思緒當中,孫一琪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在1899酒店之中,姚倍祥和冰瑩卻一宿沒睡好。
姚倍祥讓人在孫一琪的房間里安裝了監(jiān)控,打算隨時監(jiān)控他,可半夜里孫一琪接了個電話,就出去了,等他們追出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孫一琪不知去向,一夜未歸。
他們打算給孫一琪設(shè)套并完全掌控他的打算,黃了。
他們?nèi)デ昧耸拲?、沙海等人的房門,也沒有人。姚倍祥還給蕭崢打了電話,結(jié)果蕭崢沒接。
姚倍祥和冰瑩猜測,孫一琪的“消失”和蕭崢肯定有很大的關(guān)系。姚倍祥馬上給譚四明打了電話匯報。
譚四明聽后,心情很是惡劣:“那個蕭崢,到底有什么能力?已經(jīng)是第幾次了,我們要施行的計劃被他給破壞了?”姚倍祥道:“蕭崢這個人,一直在給我們添麻煩。譚叔叔,我們必須想辦法除掉這個人!”
姚倍祥對蕭崢已經(jīng)又嫉妒又恨,到了無以復(fù)加的程度。他現(xiàn)在最想的事情,就是希望蕭崢永遠從自己的眼前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