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赫不會無緣無故提起孤兒院,肯定是和梁禮說了什么。
對此,沈凌赫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下:“無非是說到了一些以前的事,還有蘇淺語和你的關系。”
這次出國,選擇和梁禮一起,并不是沈凌赫一時興起。
他心里埋藏了許多疑惑,之前也對梁禮表露過,但是對方四兩撥千斤的態(tài)度將這個話題帶過去。
如今,才算是漸漸揭開事情真相,但沈凌赫依然有許多不知道的事。
“你們提到蘇淺語做什么?”明若初心頭震動,卻并未表現(xiàn)的太明顯。
沈凌赫這個人心思縝密,如果是為了套話,她必須要分外小心。
滴水不漏的態(tài)度終于是讓沈凌赫失去了笑意。
明若初抬手要繼續(xù)喝酒,手腕卻被男人握住,他的手指帶著炙熱的溫度,讓她手腕處跟著開始發(fā)燙。
她下意識要掙脫,但紅酒卻傾灑出來。
沈凌赫追問道:“你和蘇淺語以前關系不好,這件事早就說過,但你一直沒有告訴我,到底是為什么?!?
明若初盯著地上暗紅色的紅酒漬,直覺著逃避沈凌赫的視線。
“如今我們兩個能心平氣和說話,自然也能聊聊當初沒解開的誤會?!?
沈凌赫的語氣帶著些許急切。
可是明若初只想逃避。
她不能提及的話題,除了母親白素君,就是當初在孤兒院被霸凌的記憶。
這兩件事如同漆黑的大山壓在心頭,無論她如今多么厲害多么要強,可是在山前,明若初還會變成當初那個可憐的無力的小女孩。
她深吸口氣:“沈凌赫,有些事不是你要問我就要告訴你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