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句話,她聽到了。
“和她從來都沒什么”,這個她,指的是自己?
如果是從前,她或許會難過,但如今已經(jīng)沒什么感覺。
她抿出一個得體的笑,柔軟的手臂穿過男人臂彎,輕輕挽住:“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這一舉動被后走出來的周家父母看到,又是嘖嘖稱他們恩愛。
沈凌赫盯著明若初的臉,“我剛才說的......”
可說了一半,又看到她別開視線,似乎對自己說的話并不在意。
沈凌赫的話咽了回去。
回程依舊無話,但明若初感覺到沈凌赫并不舒服,時不時有沉重的呼吸聲。
他胃不好,今天陪著周父喝酒前并未吃什么墊一墊,這會兒臉色微微發(fā)白,鬢角也有細(xì)汗。
但沈凌赫硬是撐著回到家,就把自己關(guān)到了書房。
畢竟家還有人盯著他們,明若初讓廚房準(zhǔn)備了醒酒湯,又端過去,“喝了吧。”
沈凌赫鼻尖嗅到熟悉的氣味,先看向那個白凈的瓷碗,又看向女人如瓷一樣白皙的臉。
“怎么?”
他聲音低低的。
明若初卻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,“醒酒湯,畢竟在老宅住,我不想被奶奶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?!?
在沈凌赫開口前,她又說:“喝了回去好好睡一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