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(gè)人是葉蟬。
算時(shí)間,他也該離開了。
段玉璋走到他的住處,推開門,就見葉蟬在下棋。
這時(shí)候他還有心情下棋?
不,他是在等他。
他意識(shí)到這點(diǎn),便坐了過去,熟稔地執(zhí)起了白子。
黑子先行。
葉蟬捏著黑子,在指間把玩了一會(huì),先出了聲:“璋先生是來催我的吧?這么不想我留在這里?”
段玉璋瞧著他,緩緩說:“你不該留在這里
葉蟬點(diǎn)頭笑了:“是啊。我不該留在這里,但我想留在這里。只因她在這里。哪怕我厭極了這里
他在皇宮如履薄冰活了十多年,再回來,覺得皇宮的空氣都讓他窒息。夜里也睡不好,整夜整夜的做噩夢(mèng)。天知道他寧愿做被寧小茶捅殺的夢(mèng),也不想做從前備受欺凌的噩夢(mèng)。
但寧小茶在這里,所以他可以忍受。
并且還能忍受向情敵們示弱:“我們?nèi)死?,唯有你最有可能得到寧小茶,璋先生,你真的甘心嗎??
“有什么不甘心的?”
段玉璋反問一句,淡然作答:“這世間,有些東西注定是不屬于你的
葉蟬聞冷笑:“但我不接受
段玉璋皺眉:“你這是要食?”
“如果我食呢?”
“我只要喊一聲,外面的人就會(huì)闖進(jìn)來,你就是刀下亡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