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隱沒聽明白:“什么沒用?”
他以為自己沒做好,停下來,問她:“你是說我沒用嗎?你想我怎么做?輕重緩急,我都可以隨你,只要你說出來。小茶,乖,告訴我
寧小茶見他誤會了,人還不動彈了,就給氣哭了:“藥沒用,嗚嗚,我要、我要,咳咳,我要,咳咳,我要難受死了~”
她哭得嗓音嘶啞,幾乎發(fā)不出聲來了。
祁隱見了,心疼地抱起她,下了床,倒了杯水,喂她喝水。
寧小茶太迫切了,還沒止了癮,哪里顧得上喝水?
她纏著他,起起伏伏,催著他。
他隱忍著沖鋒陷陣的戾氣,輕哄道:“乖,喝點水,你嗓子都啞了
寧小茶起伏幾次,便累得沒了力氣,只能一邊喝水,一邊哭:“我難受。你不管我。你故意的。你就是想折磨我。你看我為你發(fā)瘋,是不是高興死了?”
她在漫長的煎熬中,早沒了理智,現(xiàn)在,自己不爽快,什么話傷人就說什么。
祁隱被傷到了,卻也沒跟她計較,喂她喝了幾口水,才行動起來,同時,還不忘說著哄人的甜蜜話: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,我沒照顧好你,小茶,別生我的氣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不好
她嬌氣的厲害,才沒那么快哄好。
“你壞。你對我不好。你害我,咳咳,你害我這樣難受。嗚嗚~咳咳~”
她又哭又咳,嗓子是真的哭傷了。
祁隱不想她再說話,就吻住她的唇,堵住了她的聲音。
他抱著她回了床上,拿來枕頭,讓她做枕頭公主。
但他身體覆下來的那一刻,余光瞥到了她脖頸上鮮紅的咬痕,渾身瞬間僵住了:如果沒記錯,那咬傷早結(jié)痂了,而他這些天也沒咬過她那里?所以,是誰咬了她?
一種珍愛之物被人偷偷侵占的憤怒襲擊了他的大腦。
他失控地拽起寧小茶,盯著她脖頸上的咬痕,想怒吼,想質(zhì)問,想殺人,但他看著她迷醉的眼,深呼吸幾口氣,逼迫自己冷靜下來,然后,擠出一點溫柔的笑,輕聲哄著:“小茶,今天殿里來客人了吧?都有誰來了?嗯?除了璋先生,還有誰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