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隱皺眉解釋:“不用別的。只用這里
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,眼神特別誠摯:“真的
寧小茶搖頭,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:“不許。你相信你的自制力,我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。香玉已經(jīng)去端藥了
她還是寧愿喝藥,也不想他失控放縱。
祁隱很挫敗,也很痛苦:“你這是折磨你還是折磨我?”
他生了氣,下了床,直接大步走出了殿。
當然,出去后,看著密密麻麻圍三圈的侍衛(wèi)隊伍,還是再三叮囑:“給朕守好了,如果她有個好歹,你們?nèi)冀o她陪葬
“是
侍衛(wèi)們齊齊低頭應(yīng)了聲。
祁隱本想著去找段玉卿的,他跟璋先生住在一起,離澤恩殿不遠,都坐上車輦了,又下來了。
他是皇帝,怎么能去看一個階下囚?
于是,他下了令,讓人把段玉卿帶來。
他就在偏殿見了他。
段玉卿正值青年,身體向來好,又沒傷及要害,尤其本身就是醫(yī)者,自然把自己照顧得很好。
他一襲白衣,長發(fā)由木簪挽出一個發(fā)髻,大片大片散落下來,行走間,神色從容,目光清明,儀態(tài)優(yōu)雅,端的是飄逸而風(fēng)流。
沒一點階下囚的狼狽。
璋先生是把他當貴客捧著嗎?
祁隱很不滿,見他到了面前,還是倨傲的姿態(tài),當場一拍桌子:“放肆!跪下!”
段玉卿自然不肯跪。
祁隱也有辦法,掃了一眼旁邊的侍衛(wèi),后者領(lǐng)會其意,直接一腳踹他膝蓋窩上了。
段玉卿有防備,挨了一腳,踉蹌著幾步,愣是站住了。
他站穩(wěn)身體后,瞧著椅子上坐著的男人,滿眼嘲弄地嗤笑:“若你叫我來,就是為了這么羞辱我,祁隱,我真瞧不起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