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,卻是說:“那就親親我
這要求太任性了。
寧小茶不縱容,收拾好衣服,準備下馬車。
趙征拉著她的手臂,把她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。
正好是那條傷腿。
他簡直瘋了。
寧小茶不敢坐,只能傾身抱著他的脖頸,妥協(xié)地吻他的唇。
趙征收了躁動的粗魯,綿綿細雨般吻她:“對不起,嚇著你了
寧小茶見他道歉,換以前他給點顏色那是絕對開染坊,現(xiàn)在也沒了那股作精的勁兒,像是終于被馴服的狐貍,嬌聲軟語:“別傷害自己。我那么說,就是想你后悔,誰讓你總推開我,不肯要我
“現(xiàn)在要你好不好?”
他撫摸她的腰臀,很想不管不顧要了她。
寧小茶想著外面的兩人,嘟囔著:“你確定?會被人聽墻角的
她還沒開放到當眾表演活春宮。
葉風瀾也不會給他們表演活春宮的機會,壓著脾氣等了一會,沒見寧小茶下來,就再次拉開了車簾,結(jié)果看他們還如膠似漆黏在一起,氣得直接上手把寧小茶拽了下來。
寧小茶下了馬車,用力甩開她的手,讓她拿藥出來給趙征處理傷口。
葉風瀾沒理會,再次拽住她的手,朝著密林深處而去。
“你想帶我去哪里?”
寧小茶不知內(nèi)情,叫喊著:“放開我!你想干什么?”
趙征知道葉風瀾想干什么,大抵是想說出她們的關(guān)系,就想阻止,結(jié)果還沒下車,就被瑯璀推了回去。
他太虛弱了,不是瑯璀的對手。
瑯璀拔劍指著他的傷腿,喝道:“不想殘疾的話,就老實些!”
趙征不為所懼,神色淡然,伸手挑開他的劍,問道:“你確定祁氏皇嗣的真?zhèn)瘟耍俊?
瑯璀自然沒有確定真?zhèn)?,就是心里起疑,但面上不顯露,還故意說:“莫要離間。祁氏皇嗣真?zhèn)?,不是你該關(guān)心的
對了,他那么關(guān)心祁氏皇嗣做什么?
仿佛在捍衛(wèi)祁氏皇嗣的利益。
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