環(huán)顧四周的自爆,恒寬當(dāng)即嚇得尿不濕都尿濕了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這位新教主上任后的第一把火,竟然燒在了他的絕望之都。
現(xiàn)在是生死抉擇的時候,再也容不得打馬虎眼了。
想到這里,他急忙沖著江辰驚呼拜服。
教主饒命,求教主高抬貴手,無論教主要什么,屬下一定辦好,只求教主趕緊收了神通吧,我等螻蟻承受不住啊。
看著他魂飛魄散的樣子,恒陽三和奧德曼頓時幸災(zāi)樂禍,完全沒有要出口求情的意思。
而此刻的江辰,卻微微皺起眉頭。
恒寬,你哇哇叫什么,本教主還沒出手呢。
還沒出手就已經(jīng)自爆那么多精英圣戰(zhàn)士了,要是真出手,豈不是一招就能秒了整個絕望之都
想到這里,恒寬終于咬著牙,識趣的轉(zhuǎn)身大喝。
快去,馬上去,把戰(zhàn)紅英提過來,要快!
隨著他的命令下達(dá),幾個硬撐住江辰威壓的圣戰(zhàn)士,急忙沖入龐大的宮城內(nèi),一溜煙消失了。
也是直到這時,江辰才冷哼了一聲,收回了威壓。
剎那間,跪了一地的精英圣戰(zhàn)士們,一個個像泄氣的皮球,紛紛轟然栽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完全成了一群殘兵敗將,和先前威武雄壯,殺氣凌然的陣勢形成鮮明對比。
此刻的恒寬早已驚懼交加,毛骨悚然。
但同時,他也很慶幸,慶幸剛才沒有對這位教主無禮,否則后果將更加恐怖。
還是得教主親自出手才行啊。恒陽三扭過頭看向奧德曼:大總管,瞧瞧我們圣恒族的首座大祭司,這才叫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。
不不不。奧德曼居高臨下,望向趴兒狗似的恒寬:他這是自取其辱。
聽著兩個老登的揶揄譏諷,怕跪在地上的恒寬氣得臉色鐵青,卻根本不敢發(fā)作。
他縱然再蠢,也掂量得清楚教主和副教主之間的地位身份差距。
而此刻被江辰摟著小蠻腰的舞飛揚(yáng),卻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傳聲。
小哥哥,這樣明火執(zhí)仗,恒寬能心甘情愿的交出戰(zhàn)紅英前輩嗎
聽了傳聲,江辰淡然一笑:你懷疑他們會糊弄我們
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舞飛揚(yáng)輕嘆著說道:畢竟,真正見過戰(zhàn)紅英前輩的人并不多,她一向都是以半遮面示人。
就連你也沒見過真容江辰詫異的看向舞飛揚(yáng)。
輕嘆了一口氣,舞飛揚(yáng)搖了搖頭:相較于戰(zhàn)紅英前輩,我的地位太低了,根本連坐下都沒有資格靠近。
聞,江辰露出意味深長。
就在這時,龐大的宮城中,幾尊身穿黑袍的圣教強(qiáng)者,在數(shù)萬圣戰(zhàn)士的簇?fù)硐?踏空而來。
其聲勢浩大,陣容之強(qiáng),甚至超過了先前的恒寬出場。
圣恒族九大長老一起抬籠。舞飛揚(yáng)忽然捂嘴驚呼。
江辰不關(guān)心所謂的九大長老,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妖異光芒覆蓋的籠子。
震驚的是,以他的修為和實力,竟然看不穿其內(nèi)所坐的人。
忽然,奧德曼和恒陽三同時飛到江辰的左右兩側(cè),同樣看向這聲勢浩大的出場。
嚯,這還真是隆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