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無邪暗暗吃驚,祭出吞天圣鼎,吸收混沌之氣。
短短-->>片刻功夫,太荒圣界中的混沌之氣強橫了好幾倍。
目光看向其他飛舟,只見那些弟子左右搖擺,有些身體站立不穩(wěn),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。
實力稍弱的那些弟子,險些被刮飛出去,幸好每座飛舟都有高手坐鎮(zhèn),以免弟子被混沌逆流卷飛。
跌落混沌世界,就算是半圣,都無法救他們回來。
這也是各大宗門,讓他們提前熟悉一下的原因。
起初的時候,大家很不適應,隨著時間的流逝,眾人逐漸適應了這方世界,那些天賦強大的弟子,借助此地環(huán)境,默默的修煉。
大半日過去,上域各大宗門天驕,終于齊聚。
“你留在這里,不論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都不要離開飛舟,我去跟其他宗門高層商議如何進入鎮(zhèn)域門?!?
穆弘章離開之前,暗中給柳無邪傳音,讓他不要離開飛舟。
“嗯!”
柳無邪點了點頭。
穆弘章帶著三名長老,穿過混沌逆流,來到鎮(zhèn)域門前方一處平臺上。
鎮(zhèn)域門正前方,是一塊巨大的平臺,用數(shù)以萬計的青石堆砌而成,泛著極其古老滄桑的氣息。
平臺中間區(qū)域,刻畫著數(shù)之不盡的紋路,每一條紋路,古老至極,縱然是那些亞圣強者,也無法識別這些紋路的來歷。
“那叫神鹿臺,接應監(jiān)察使的地方!”
不知道什么時候,柳無邪身后多了一道人影,居然是帝弒天,他也來了。
“見過帝前輩!”
柳無邪連忙彎腰行禮。
“你跟帝家的事情,帝長生都跟我說了,中三域的事情不怪你,等有機會,我回去好好收拾他們一頓?!?
帝弒天語氣十分柔和,對柳無邪是越看越喜歡。
“那些事情都過去了,晚輩早就忘了,前輩能跟我說說這神鹿臺的事情嗎。”
柳無邪早就忘了當年的事情,況且帝家已經(jīng)為那件事情付出了代價,自己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。
“你看到神鹿臺上面那些紋路了嗎?”
其他飛舟上,都有峰主為他們講解神鹿臺的來歷,唯有這座飛舟,只有柳無邪自己,沒有人為他講解,帝弒天這才走過來。
“看到了,那些紋路類似于傳送陣紋,似乎又不是傳送陣?!?
柳無邪憑借鬼眸,神鹿臺上的古老神紋,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說的沒錯,那的確是一座傳送陣法,三年才能開啟一次,只不過被傳送過來的人,無法離開傳送陣,等能量耗盡,又會被傳送回去?!?
帝弒天當年也參加過維新歷練,一晃十萬年過去了,許多事情至今還記憶猶新。
“傳送過來的人,就是前輩口中所說的監(jiān)察使嗎!”
柳無邪剛才聽監(jiān)察使三個字,疑惑的問道。
“沒錯,正是監(jiān)察使!”
帝弒天點了點頭。
“何為監(jiān)察使?”
柳無邪一臉迷茫,他剛回到宗門沒多久,沒太多時間了解維新歷練的事情。
“你應該知道天域聯(lián)盟吧!”
距離鎮(zhèn)域門開啟還有一段時間,各大宗門都會借助這段時間給弟子講解關于鎮(zhèn)域門的來歷,以及監(jiān)察使一些事情。
“知道!”
柳無邪點了點頭,關于天域聯(lián)盟的事情,他早就知道,主要目的是守護人族。
幾十萬年過去,如今的天域聯(lián)盟,早就是一盤散沙。
“天域聯(lián)盟就是監(jiān)察使搞出來的,監(jiān)察使來自于通域古城,每三年降臨上域一次,維新歷練是檢查年輕一輩的實力,跟往年相比,是否有進步,監(jiān)察使主要目的,是將人類團結(jié)到一起,只有這樣,才能抵御異族?!?
帝弒天吐沫星子橫飛,柳無邪聽得是熱血沸騰,沒想到人族為了抵御異族,自發(fā)組建聯(lián)盟,能成為監(jiān)察使,絕對是人人仰望的強者。
“這幾萬年來,天域爭斗越來越激烈,監(jiān)察使換了一茬又一茬,不少監(jiān)察使警告過上域,禁止相互廝殺,這么多年過去,天域競爭不僅沒有減少,相反越來越激烈了,監(jiān)察使對天域的監(jiān)察,力度正在不斷削弱,應該是通域古城那邊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這才導致監(jiān)察使逐漸放棄天域?!?
帝弒天喟然嘆息一聲,他能感覺到,通域古城逐漸放棄天域,任由天域自生自滅。
天域一旦被放棄,意味著徹底跟荒古神域斷絕聯(lián)系,永遠無法回到荒古神域了。
上域還有很多活了超過三十萬年的老古董,當年他們也是荒古神域的修士,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返回荒古神域。
只要回到荒古神域,他們的修為,又能更進一步,甚至能觸碰到更高境界,這樣就不用擔心壽元耗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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