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也是受邀而來,宗門應(yīng)該也有老祖級別坐鎮(zhèn)-->>,不至于怕了尤麟?!?
當(dāng)即有人想到,帝家既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,宗門中肯定有強(qiáng)者為他們撐腰,論地位,未必就在無相峰峰主之下。
周圍議論紛紛,每一道論,像是刀子一樣,扎入尤麟的身體。
噌的一聲,尤麟從地面上站起來,柳無邪這一掌傷害性不大,但侮辱性極強(qiáng)。
五道猩紅的指印,落在尤麟的臉頰上,十分醒目,讓周圍不少天驕忍俊不禁。
“小子,我不管你什么來頭,現(xiàn)在立即給我跪下來,自廢修為,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,不然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(gè)世上?!?
尤麟有些喪失了理智,對著柳無邪發(fā)出歇斯底里的怒吼。
周圍不少天驕搖了搖頭,臉上流露出不屑之色。
尤麟要不是仗著是尤家三祖的后裔,就憑他現(xiàn)在的心性,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次。
在場二世祖,三世祖不在少數(shù),大部分人懂得藏拙,縱然家族有老祖在太和門擔(dān)任要職,也不敢表現(xiàn)得太過張揚(yáng)。
因?yàn)樗麄冃睦锖芮宄?,太和門高層同樣競爭激烈,每年只有少數(shù)高層,被評選上優(yōu)質(zhì)長老,從而享受極高的待遇。
那些未能被評選上的,只能享受普通長老待遇。
任何宗門亦是如此,想要更進(jìn)一步,就需要拉攏更多的人,而不是憑空樹立敵人。
難怪尤麟的做法,讓很多人面露失望之色。
尤家出現(xiàn)尤麟這樣的三世祖,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能踏上這座廣場的,哪個(gè)不是背景深厚,尤麟居然想要用背景碾壓對方,這才遭到周圍那些人的恥笑。
“不想死就給我滾遠(yuǎn)一點(diǎn)!”
柳無邪已經(jīng)做好離開太和門的準(zhǔn)備了,索性徹底放開。
修煉就是要念頭通達(dá),要是事事委曲求全,還不如滾回去做縮頭烏龜,每天摟著媳婦睡大覺,談何問鼎大道之巔。
既然決定了,柳無邪就無所顧忌。
帝長生此刻焦急萬分,他非常清楚柳兄的性格,既然這樣說了,肯定做好了最壞的打算。
尤麟徹底怒了,柳無邪居然讓他滾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
豈止是尤麟,是尤家所有弟子都惱怒無比,其中幾人直接祭出了兵器,這是打算要將柳無邪亂劍砍死。
柳無邪目光橫掃一圈,臉上沒有絲毫懼色。
一群土雞瓦狗而已,他一招就能全部滅了。
殺了他們?nèi)菀?,想要全身而退卻不容易。
畢竟他們是受邀而來,殺了他們,等于觸怒了太和門,想要懲戒一番他們還是可以的。
“柳兄,不要沖動!”
帝長生連忙拉住柳無邪,讓他千萬不要?jiǎng)邮帧?
隨著趕來的弟子越來越多,太和門肯定要派人前來維持秩序。
往年也經(jīng)常發(fā)生打斗,為了爭搶名額,提前淘汰一些人,只是沒想到,今年來得如此之早。
他們剛到?jīng)]多久,就遭到尤家跟蘇明銳的打壓,歸根結(jié)底,還是他們帝家太弱了,尤家跟蘇明銳才敢肆無忌憚。
“帝兄,不論能不能加入太和門,這份恩情我柳無邪都記在心里,事已至此,你不必再勸了?!?
柳無邪知道帝長生是好意,讓他加入太和門,無非是尋求一片立足之地,只有這樣,才能在上域站穩(wěn)腳跟。
失去了太和門,柳無邪將寸步難行。
作為兄弟,帝長生不希望柳無邪走這條路,哪怕是拼了自己的命,也要為柳無邪博得一線生機(jī)。
“他們是沖我們帝家來的,既然是我們帝家的事情,我們帝家男兒豈能后退。”
帝長生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率領(lǐng)所有帝家成員,祭出兵器,一副要開戰(zhàn)的架勢。
場上局勢越來越焦灼,誰也沒想到,只是簡單的斗嘴,居然引發(fā)了混戰(zhàn)。
這時(shí)候又有幾艘飛舟落下,幾名太和門弟子從飛舟上走下來,身后還跟著受邀而來的年輕天驕。
“你們在做什么!”
一聲冷喝打斷了柳無邪跟尤家眾人。
五名太和門弟子,邁著大步走向這邊,個(gè)個(gè)氣宇軒昂,一看就是人中龍鳳,修為跟聶浩相差無幾,都是頂級主神境。
“回稟師兄,此人剛才不分青紅皂白,扇了我們一耳光,還請師兄為我們做主,如此目無法紀(jì),這樣的人不配加入太和門?!?
尤笑當(dāng)即站出來,一副哭訴的表情,將委屈演繹到了淋漓盡致。
此人不僅是笑面虎,還精通各種偽裝。
趕來的這五名太和門弟子,自然不能聽信他一面之詞,立即朝身邊幾名年輕弟子問道。
“你們來說,他們?yōu)楹未蚱饋砹恕!?
領(lǐng)頭的那名太和門弟子,一臉嚴(yán)肅地問道。
此人一看就是剛正不阿之輩。
聶浩雖然看起來正直,但更多時(shí)候,將利益放在第一位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