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局勢對龍?zhí)扃娫絹碓讲焕?,只能放低語氣,希望柳無邪交還御龍劍。
“還給龍家肯定是不可能的,但龍長老可以出手搶回去。”
柳無邪搖了搖頭,御龍劍已經(jīng)被他煉化,怎么可能交出去。
一番話徹底堵死了龍?zhí)扃?,想要御龍劍,那便出手搶奪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。”
龍?zhí)扃娬f完,大手一抓,凌厲的爪印,封住了柳無邪的退路,隨即抓向柳無邪手中的御龍劍。
“嗖!”
柳無邪正要做出反擊,身體突然一輕,鄭北元抓住他的身體,退到了十丈開外,龍?zhí)扃娨蛔β淇铡?
聚集過來的高層越來越多,得知事情的始末,每個人看向龍?zhí)扃姷难凵癯錆M著厭惡。
“鄭北元,你誠心跟我作對嗎!”
龍?zhí)扃姲l(fā)出憤怒的咆哮。
拿不回御龍劍,他沒法跟家族那邊交代,至于名譽,他已經(jīng)不在乎了。
“龍?zhí)扃?,你不要臉天神殿還要臉!”
鄭北元冷哼一聲,要不是顧忌宗門名聲,他真想跟龍?zhí)扃姶髴?zhàn)一場。
場中局勢越來越亂,天神殿七子爭斗,這要是傳出去,天神殿口碑必然受到影響。
“既然如此,那老夫今日就豁出去這張老臉了?!?
龍?zhí)扃娬f完,周身氣勢暴漲,駭然的氣息涌向四周。
“住手!”
一道冷喝聲,猶如炸雷一般,在人群中響起。
“殿主來了!”眾多長老紛紛上前。
裴無衣陰沉著臉,走向場中,目光狠狠瞪了一眼龍?zhí)扃姟?
“你們身份地位崇高,當著弟子的面打打殺殺,成何體統(tǒng),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殿主嗎。”
裴無衣厲斥眾人。
被殿主訓斥,周圍那些長老紛紛低頭,一臉的羞愧之色。
“殿主,此子搶走我們龍家御龍劍,我們只是討回屬于龍家的東西?!?
龍奎身體恢復(fù)正常,對著殿主說道。
“夠了,你還嫌不夠丟人嗎!”
裴無衣陰冷的目光瞪了一眼龍奎。
堂堂神王長老出手鎮(zhèn)壓天神境弟子,不僅沒有討到好處,還被逼的施展妖族變身術(shù),丟盡了天神殿的臉面。
被殿主瞪了一眼,龍奎氣的大口喘息,臉色漲得通紅。
“此事到此結(jié)束,誰要是再敢出手,別怪我不客氣!”
裴無衣說完,目光橫掃一圈,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。
所有人低下頭,不敢違背殿主的意愿。
“你們四個跟我來!”
見沒有人反對,裴無衣看了一眼鄭北元,龍?zhí)扃?,韓貝貝還有任維先四人。
他們四個掌管大半個天神殿,當著弟子的面相互出手,已經(jīng)嚴重影響宗門運轉(zhuǎn)了。
圍觀的弟子還有長老陸陸續(xù)續(xù)退走,龍奎離開之前,陰毒的看了一眼柳無邪,眼眸中盡是殺意。
“無邪,你沒事吧!”
費老從遠處走過來,拍了拍柳無邪肩膀。
溪流谷距離此地較遠,他收到消息的時候,這邊已經(jīng)打起來了。
“沒事!”
柳無邪搖了搖頭。
“明日天域道場就要開啟了,今晚哪也別去了,去我那邊喝酒吧?!?
費老說完,抓起柳無邪,朝溪流谷掠去。
“今日你太沖動了?!?
抵達溪流谷,費老放下柳無邪,臉上閃過一絲責備之色。
“這一戰(zhàn)在所難免!”
柳無邪知道費老是擔心自己。
“這次離開,不達高級神尊境不要回來,上次我就告訴你了,宗門最近不太平?!?
費老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恩!”
柳無邪點了點頭。
一老一少坐在溪流谷旁喝著小酒,仿佛什么事情也沒發(fā)生。
“費老,你說宗門最近不太平,指的是哪方面?”
柳無邪放下酒壇,朝費老問道。
“有人在調(diào)查殿主!”
費老壓低聲音,只夠兩人能聽到,以防隔墻有耳。
柳無邪眼眸一縮,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誰這么大的膽子,竟敢調(diào)查殿主。
“此事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盡快遠離這座漩渦?!?
費老讓柳無邪不要有任何好奇之心,他現(xiàn)在看似很強,但在真正強者面前,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。
一夜時間很快過去!
翌日凌晨,柳無邪告別費老,前往宗門聚集地,這次前往天域道場的弟子不在少數(shù)。
天剛蒙蒙亮,演武場上就聚集一萬多名弟子。
初略看了一眼,大部分都是天神境,神尊境占據(jù)三分之一左右。
看向中間區(qū)域的時候,居然還感受到神王氣息。
“不到三百歲的神王境,之前怎么沒聽說過?”
柳無邪暗暗說道。
天神殿底蘊深厚,不到三百歲突破到神王境并不在少數(shù),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