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靠近的金蚊蟲全部定格在半空中,無法飛行,也不能落下。
柳無邪手指再次一點,一條長長的火龍,頓時將方圓幾百丈的金蚊蟲全部吞噬掉。
如此恐怖的殺戮方式,讓所有蟲族駭然大驚。
“幸好他是飛塵的朋友,如果跟金蚊蟲是一伙的,今日我們部落,必定傷亡慘重?!?
正在遠處戰(zhàn)斗的蟲族見到柳無邪大殺四方,流露出震驚的表情。
柳無邪所過之處,那些金蚊蟲成群結(jié)隊地倒下。
殺戮還在繼續(xù),金蚊蟲的數(shù)量正在不斷銳減。
這次死去的金蚊蟲,都是絕對的精英,死的越多,對金蚊蟲種族,可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。
“變態(tài)!”
蟲飛塵起初的時候,還希望跟柳無邪一較高下。
隨著柳無邪殺戮速度越來越快,只能狠狠啐了一口,用變態(tài)來形容柳無邪。
從上午戰(zhàn)斗到下午,足足戰(zhàn)斗了三四個時辰,金蚊蟲損失慘重。
其中損失在柳無邪手里的金蚊蟲,多達近千萬。
沒有柳無邪抵擋,今日蟲族必定元氣大傷。
“嗡嗡嗡!”
剩下那些金蚊蟲開始撤退,穿過茂密的枯木林,很快消失在柳無邪視線中。
留下來的是滿地尸體,還有各種毒液滲透到地下發(fā)出的滋滋聲。
柳無邪祭出吞天神鼎,來者不拒。
太荒世界中蘇醒的世界越多,對他幫助越大。
蟲界中很快多了金蚊蟲族,反饋回來的力量,開始滋養(yǎng)太荒世界。
蟲族大批高手,紛紛走向柳無邪,他們好奇的打量眼前這個人類。
除了蟲飛塵之外,蟲族還有不少跟他一樣,除了血脈是蟲族,本體早已跟人類一般無二。
許多蟲族,經(jīng)過無數(shù)年繁衍,除了血脈無法改變之外,他們的模樣,很難回到始祖時期了。
“柳兄,我?guī)闳ヒ娤x祖!”
蟲飛塵拉著柳無邪,朝部落中快步走去。
此刻部落中的高手,也正在朝這邊走過來。
那些普通的蟲族,開始清理戰(zhàn)場,將那些死去的金蚊蟲丟進深谷之中。
跟在蟲飛塵身后,很快跟部落中的成員走到一起。
其中一名老者,非常的古老,頭頂上竟然長著兩個觸角,身體雖然看似人形,卻沒有完全進化成功,后背上還有兩個枯萎的翅膀。
臉上都是褶子,嘴巴兩側(cè)留著一撮奇怪的胡子,應該是蟲祖獨有的標志。
“蟲祖,這位是我的朋友,這次誤闖到了蟲域,幸好他及時出現(xiàn),才化解了部落的危機?!?
蟲飛塵連忙將柳無邪拉到蟲祖面前,熱情地為柳無邪做著介紹。
“見過蟲祖!”
柳無邪朝蟲祖抱拳行禮。
面前的蟲祖,起碼活了萬年,身體已經(jīng)腐朽,但精氣神卻很好,再活個幾千年也沒事。
“既然你是飛塵的朋友,自然也是我們蟲族的朋友,我代表蟲族熱烈歡迎你?!?
蟲祖沒什么架子,很熱情的朝柳無邪說道。
其他蟲族紛紛朝柳無邪投過來好奇的眼神,想要知道,眼前這個人類,是如何在短時間內(nèi),滅殺那么多金蚊蟲。
“飛塵,我這邊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,你帶著你朋友,先去部落中安頓下來,等晚上的時候,我們在舉辦宴會?!?
蟲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,金蚊蟲這次襲擊部落,讓蟲族意識到強烈危機。
以后還有類似的事情發(fā)生,必須要做到未雨綢繆。
“柳兄,你跟我來吧!”
蟲飛塵點了點頭,帶著柳無邪朝部落中走去。
柳無邪跟在身后,好奇地打量著這些部落。
“蟲兄,你怎么到這里來了,為何沒有前往下三域?”
四周無人,柳無邪好奇地朝蟲飛塵問道。
雖然蟲飛塵體內(nèi)擁有蟲祖血脈,但他在仙界生活這么多年,早已習慣了人族生活,進入蟲域,對他來說,無疑是一種挑戰(zhàn)。
“唉!”蟲飛塵嘆息一聲:“說來話長,收到天樞接引之后,我成功剛進入天樞,誰曾想,進入天樞后,體內(nèi)蟲祖血脈大爆發(fā),最終將我送入到了這里。”
蟲飛塵剛到的時候,確實不適應,隨著時間的發(fā)展,也漸漸的適應了這里的環(huán)境。
“雖然蟲域不比下三域,但是在這里,更適合我血脈發(fā)展,我的修為,在這里得到了極大的提升,如果到了下三域,能否活下來,都是一個未知數(shù)?!?
蟲飛塵說的是實情。
下三域競爭殘酷無比,以他當時的修為前往下三域,很容易遭人追殺。
蟲域雖然枯燥,卻跟蟲飛塵體內(nèi)血脈契合,修煉可謂是一日千里。
他現(xiàn)在的修為,已經(jīng)達到神君境,如果在下三域,能提升到神將境已是極限。
“那你接下來怎么打算的,難道要一輩子都留在蟲域?”
柳無邪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
蟲域雖然適合他發(fā)展,但留在這里,也不是長久之計,蟲域的天花板,估計也就能達到巔峰神君境。
這里的天地法則,還不如下三域,根本無法沖破靈神的束縛。
“走一步算一步吧!”
蟲飛塵其實內(nèi)心也很苦惱,但目前來說,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?他的血脈已經(jīng)全部蘇醒,前往任何一個神域,都能生存下來,眼下的問題,是他該如何離開蟲域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