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的阿厭才是那個最勇敢最正直的人,怎么就要背著一個殺人犯的名頭了。
秦初念自己低頭戳著碗里的魚肉生悶氣,阮厭開口:“事情是你鬧著要聽的,怎么聽完還鬧上脾氣又不吃飯了?”
秦初念抬起眼睫,眼里的不滿是不加絲毫掩飾。
她嘟囔道:“我哪里還吃得下飯呀,我現在恨不得把那個什么孟安劉文的都拉出來打一頓,還有當時那些冤枉你的人,他們都不是好人!太過分了!”
她的憤怒不似虛假,阮厭頓了下,淡淡道:“劉文已經死了,還是被我推下湖的?!?
“那不是他活該嗎!”秦初念一想到劉文做的事,心里的正義感就爆棚,她放下筷子,義憤填膺的說道:“要是當時我在現場,我肯定得給你發(fā)小紅花的阿厭,劉文那種人就是活該!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呀。”
“還有那個孟安也是,我今天中午在咖啡廳看到他就覺得不對勁,說話扭扭捏捏,一邊說著想和你道歉,一邊說話又不說清楚,反而都說些引人遐想的話?!?
“幸好我和阮知柚姐聰明,不然要是就這樣誤會你了,那該怎么辦呀。”秦初念堅決道:“他肯定是故意的?!?
阮厭從沒想過,秦初念知道他這些見不得光的往事以后,會是這樣反應。
所以他才藏著,不敢讓她發(fā)現丁點。
只是他又忍不住看向對面的女人,二十出頭的年紀,本來就瘦削的骨架,但是最近被他養(yǎng)的不錯,所以臉上又圓潤了不少。
她臉上擺著一副生氣的模樣,靈動又可愛,好像和十幾歲的模樣也沒什么差別。
但和那雙干凈透澈的眼睛對視久了以后,阮厭卻又無法控制的將面前的秦初念,和一個月之前,那個滿眼憂傷難過的秦初念重合在一起。
他呼吸微窒,忽然想知道,如果是那個時候的秦初念知道了這些事,又還會這樣義無反顧的站在他這邊嗎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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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厭垂下眼,心里忽然慌亂起來。
他還很清楚的記得,在秦松白的房間里,秦初念知道了祝荷的身份時,那驚訝又惶恐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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