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普通的大羅金仙,承受不住阿落葉魔神的敲打,只見他們的耳孔之中,溢出紅色的東西。
“咔嚓!”
禹赫煉制的兵器,已經(jīng)快要成型了,因為阿落葉魔神不斷敲打,形成一道道無邊魔浪,讓禹赫焦躁無比,一個不慎,煉制的長劍四分五裂,化為大量的碎片。
“又是這個柳無邪,害的我們禹家錯失這一關(guān)?!?
禹家弟子,已經(jīng)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。
第一關(guān)煉丹,因為柳無邪,害的禹家全軍覆沒,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。
這第二關(guān)煉器,他們禹家有很大的機會沖擊第一名,結(jié)果倒好,阿落葉魔神的出現(xiàn),再次打亂了禹家的節(jié)奏。
“此生不殺柳無邪,我誓不為人。”
禹赫雙眼猩紅,無邊無際的怒氣,卷起一道洪荒之氣,欲要摧毀柳無邪的兵器。
“快防御!”
常策大喝一聲,所有人調(diào)動起來,祭出自己的劍氣,將禹家釋放過來的力量抵擋在外。
雙方僵持住了,禹家這么多人聯(lián)合一起,仗著玲瓏書院守住第一道防御圈,常策他們才沒有被打得措手不及。
“違規(guī),禹家已經(jīng)違規(guī)了,既然是煉器,為何要破壞對手?!?
孔長老站起來,大聲的說道,讓兇牙趕緊阻止,禹家這是擺明著想要打斷柳無邪煉器。
“真是笑話,我們禹家又沒有跟柳無邪簽訂生死契約,至于我們怎么做,那是我們的自由,如果擔(dān)心我們禹家的攻擊傷害到了你們,那你們大可換一個區(qū)域?!?
禹家長老站出來,一臉譏諷之色,讓柳無邪可以換一個區(qū)域煉制,還真是強詞奪理。
柳無邪已經(jīng)處于關(guān)鍵時刻,怎么可能挪地方。
這時候稍加分神,前期的努力,全部付諸東流,而且煉制的兵器,也會徹底報廢。
禹家的攻擊還在繼續(xù),兇牙跟冥牙表現(xiàn)的很平靜,并沒有站出來阻止的意思。
按照禹家長老的說法,他們隨意攻擊,誰讓碧瑤宮所在的區(qū)域,正好是他們攻擊的區(qū)域,反正已經(jīng)撕破臉皮,禹家徹底豁出去了。
常策跟牛瑞他們拼命的抵擋,禹家的攻擊,一次次被他們化解。
不過壓力越來越大,一個主動攻擊,一個被動防御,結(jié)果可想而知。
“咔咔咔!”
陳家那邊煉制的兵器,發(fā)出輕微的咔嚓上,上面出現(xiàn)大量的裂痕。
“不要,不要!”
陳家弟子包括陳一禾在內(nèi),每個人非常的緊張,如果兵器炸開,他們也將錯失這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徹底淪為看客。
“肯定是這個柳無邪,吞噬了我們陳家的器印,才導(dǎo)致我們煉制的兵器,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”
陳家?guī)资茏?,目光全部看向柳無邪,每個人眼眸中釋放出恐怖的火焰。
千山教距離碧瑤宮位置最遠,所以柳無邪并未吞噬多少千山教的器印,對他們影響不大。
“咔嚓!”
不論陳家煉器大師如何修復(fù),依舊難逃兵器炸開的命運。
跟禹家一樣,陳家煉制的兵器,四分五裂。
而柳無邪這邊,錘煉還在繼續(xù),一錘接著一錘,每一錘落下,都能帶起一陣陣波紋,像是淡淡的漣漪,朝四周輕輕涌去。
可能是眾人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阿落葉敲打兵器的聲音,逐漸放松心神,雙手從耳朵上拿下來。
“你們快看,柳無邪煉制的兵器,為何是血紅色?!?
站在四周的那些修士,流露出恐懼之色,血紅色的兵器,象征著不吉利,這是殺戮之器。
“魔器,這一定是魔器,柳無邪竟敢煉制魔族兵器。”
每個人臉上充滿著不敢置信,柳無邪乃人族,公然煉制魔器,這違背了人族的信仰。
自古以來,人魔不兩立,如果讓人族知道有人勾結(jié)魔族,后果可想而知。
“真是可笑,這分明是一把人族仙器,里面釋放出的氣息,極其的古老跟純正,誰告訴你們,血紅色的兵器,一定就是魔器?!?
蒼云劍宗一名天驕發(fā)出一聲譏笑,僅憑顏色就能判斷兵器的品質(zhì),這種貨色,真不知道怎么來到東星島的。
剛才詆毀柳無邪煉制魔器的那名天驕,乃一名二流宗門弟子,隸屬于千山教管轄,一直在一旁上躥下跳,蒼云劍宗弟子看不下去了,這才出打斷。
陳家兵器斷裂之后,讓他們惱羞成怒,迅速加入禹家的隊伍,一起攻擊柳無邪。
“柳無邪,你毀我陳家兵器,你也休想煉制出來,給我毀滅吧。”
陳一禾聲音猶如鬼啼一般,發(fā)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,不少人聽著直接打了一個激靈。
一個禹家,就讓常策還有牛瑞他們手忙腳亂。
如果陳家跟著一起加入進來,他們還能抵擋得住嗎?
周圍那些宗門,沒有人站出來,超一流宗門爭斗,誰也不敢輕易涉足,一個不慎,就是萬劫不復(fù),甚至連累整個宗門都要跟著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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