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實(shí)力超過他太多太多,才能做到這一點(diǎn)。
手掌突然用力,想要將長劍抽出來,發(fā)現(xiàn)長劍牢牢的黏在柳無邪兩指之間,竟紋絲不動。
抽了好幾次,每次都無功而返。
無奈之下,左手突然朝柳無邪肩膀拍去,聲勢無匹。
“垃圾!”
柳無邪手掌突然用力,從他雙指反震回去一股大力,冒牌柳無邪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身體直接被撞飛出去。
“轟!”
身體狠狠的砸進(jìn)遠(yuǎn)處墻壁上面,直接砸出一個人形大坑。
剩下一名青年,竟怔在原地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柳無邪太強(qiáng)了,一招就擊敗師兄,他上去也是白白送死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敢傷害天寶宗弟子,你死定了。”
剩余的那名青年,一步步后退,不敢跟柳無邪正面交鋒。
“哼!”
柳無邪一聲冷哼,恐怖的魂力涌出,青年剛退出一步,突然發(fā)出一聲慘叫,趴在地面上哀嚎。
站在四周那些人,像是看待神靈一般,柳無邪在他們心目中,就是神靈。
“大嬸,到底怎么回事啊,你跟我們說說,我替你們做主?!?
陳若煙走到那對母女身邊,安慰她們不用害怕,有事情跟他們說就行。
“唉……”
母女兩濃濃嘆息一聲,周圍那些人,跟著一起嘆息,每個人臉上充滿著無奈。
“此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!”
吃下陳若煙送給她們的丹藥,母女兩的傷勢得到治療,臉色好看多了。
柳無邪也不著急,被震傷的兩名天寶宗弟子,失去了反抗能力,耷拉著腦袋坐在原地。
“三個月前,他們兩個出現(xiàn)在鎮(zhèn)子上,說是保護(hù)鎮(zhèn)子的安全,讓每家每戶,每個月上繳一百塊靈石,如果做不到,就要攆出鎮(zhèn)子?!?
婦人緩緩說道。
“豈有此理,難道你們不反抗嗎!”
陳若煙很是生氣。
天寶宗根本沒有這個規(guī)矩,從普通人身上,搜刮靈石,上交月供,顯然是他們兩個自己的主意。
這種鎮(zhèn)子,大多都是普通人,沒有反抗能力,只能任由他們剝削。
“反抗?”
這次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人,一臉的無奈之色。
“我們不是沒有反抗過,所有反抗的人,都被他們殺死了,這幾個月我們只能拼了命的前往山脈深處,獵殺妖獸,湊齊月供,短短幾個月,鎮(zhèn)子上死了好幾百人了?!?
男子身上釋放出無邊的怒氣。
他的兄弟,就是死于這兩人之手。
還有很多朋友,因?yàn)闇惒积R月供,深入山脈,結(jié)果死在妖獸口中。
事情基本搞清楚了,這兩人利用天寶宗的名頭,到處搜刮錢財,卻沒想到,今日碰到了柳無邪。
如果不是柳無邪路過此地,這種事情,還會繼續(xù)發(fā)展下去。
“除了他們之外,還有其他同伙嗎!”
簡杏兒走過來,朝這名男子問道。
以免還有其他同伙,既然遇到了,那就一網(wǎng)打盡。
“沒有,只有他們兩個!”
男子如實(shí)回答。
他們兩人在鎮(zhèn)子,為非作歹,已經(jīng)有好幾家女子,被他們給糟蹋了。
眾人是敢怒不敢,加上他們又是天寶宗弟子,更是不敢反抗。
“你們都回去吧,以后不會再有人問你們要月供了!”
柳無邪讓他們都散去,自己則是走向兩名青年。
一手抓住一個,身體一掠,消失在原地。
穿過鎮(zhèn)子,進(jìn)入山脈之中,四周無人,這才將兩人丟在地面上。
“說吧,你們叫什么名字,哪座山峰的弟子?!?
柳無邪冰冷的朝他們問道。
“我叫柳無邪,天道會的創(chuàng)立者,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們,之前的事情,我們可以既往不咎?!?
冒牌柳無邪勉強(qiáng)站起來,依舊自稱他是柳無邪,還是天道會的創(chuàng)立者。
“天寶宗怎么會出現(xiàn)你們這樣的敗類!”
柳無邪臉上寒意漸濃,一掌朝冒牌柳無邪碾壓下去,左邊的手臂,直接化為齏粉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,從男子口中發(fā)出。
四周無人,不用擔(dān)心被人聽到。
“再問你一遍,你們到底叫什么,為何要冒充柳無邪!”
柳無邪這一次語氣嚴(yán)厲了很多,充滿著殺氣。
利用他的名頭殺人,死去的那些人,自然把怨氣發(fā)泄到他的身上。
今日不搞清楚,恐怕以后還會有更多的人,借助他的名號,去欺辱弱小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