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相隔很近,不到千分之一剎那,突然碰撞的到了一起。
“轟!”
猛烈的撞擊聲,驚動了野獅門的人。
好幾人飛速朝這邊靠近,以為這些奴隸發(fā)生了暴.亂。
古玉身體往后退了一步,對面的青年口噴鮮血,身體凌空飛起來,直接被一掌打入墻壁之上,鑲嵌在其中。
如此恐怖的戰(zhàn)斗力,讓在場幾百名奴隸眼神巨變。
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,竟然如此厲害。
車勇臉色驟變,眼神中閃過一絲驚駭。
堂堂天象境,被天罡境一掌打飛,簡直是匪夷所思。
“你們干什么,誰讓你們打架的!”
這個時候,從外面沖進來三名男子,身穿紫色長袍,野獅門的小頭目,負責(zé)看守他們。
三名小嘍啰實力并不強,不過天象一重而已,單憑車勇一人,就足以將他們掃平,卻沒有人敢出手。
他們不是沒反抗過,被抓來的時候,沖擊好幾次,結(jié)果被隱藏在暗中的高手擊殺了好幾人。
“沒事,沒事,我們只是斗斗嘴而已!”
站在車勇身邊的兩名青年快步走過來,陪著笑臉,一副獻媚的口吻。
“你們都給我站起來,是誰帶頭鬧的事。”
三名頭目不依不饒,不敲打敲打他們,以后還會鬧事,影響野獅門的團結(jié)。
“就是這個小子,不服野獅門管轄,建議將此子誅殺。”
青年突然指向柳無邪,認為是他挑釁在先。
還真是一群無恥之人。
三名頭目一起朝柳無邪看過去,其中一人看到柳無邪的那一刻,身體一怔。
隨即……
一股滔天的殺意,彌漫整個區(qū)域。
“柳無邪,竟然是你?!?
聲音很熟悉,仿佛從哪里聽到過,柳無邪這才抬起頭來,朝野獅門頭目看去。
“王彥龍,你竟然還沒死!”
柳無邪一臉錯愕,沒想到在血海魔島,還能碰到熟人。
不過是生死仇敵。
王彥龍,秦史的弟子,當(dāng)年柳無邪誅殺秦史之后,王彥龍欲要替師父報仇,結(jié)果被逐出帝國學(xué)院。
從那之后,消失的無影無蹤,沒想到進入了修煉界。
柳無邪曾今找過王彥龍的下落,一直沒有線索。
“柳無邪,你沒想到吧,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。”
王彥龍發(fā)出一聲獰笑,他被逐出帝國學(xué)院之后,心灰意冷。
一次機緣巧合,認識了一尊修煉界前往世俗界采集毒物的修士,王彥龍抓住這次機會,拜他為師。
到了修煉界之后,師父欲要將他煉制成毒尸。
王彥龍豈能甘心,好不容易混入修煉界,趁著師父不備,將其斬殺,被同門師兄弟發(fā)現(xiàn)之后,逃往了血海魔島。
加入野獅門之后,成為一個小頭目,已經(jīng)在這里生活半年多時間了。
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。
如果不是柳無邪,王彥龍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帝國學(xué)院的院長。
就算不能成為院長,也是副院長級別,手握重權(quán)。
“的確沒想到,當(dāng)日你離開帝國學(xué)院,我讓汝陽王查遍了整個帝都城,沒有你的下落,原來你進入了修煉界?!?
柳無邪如實說道。
王彥龍不死,他一刻不安寧,此人是個勁敵,因為他夠狠辣。
“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,雖然我失去了很多,但是我也得到了很多,如今我乃野獅門一名小舵主,掌管幾十人,你落入我的手中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?!?
王彥龍并沒有著急誅殺柳無邪。
這些奴隸是門主好不容易抓回來填補空擋,每一個都金貴無比,豈能隨意殺死。
折磨他們一番還是可以的,只要不搞出人命,上面不會有人怪罪。
“一年前你殺不死我,現(xiàn)在你更不可能殺死我。”
柳無邪搖了搖頭,只能算是一個勁敵,還算不上真正的敵人。
僅僅有些威脅而已。
當(dāng)年柳無邪尋找王彥龍,并不是擔(dān)心他找自己報仇,而是擔(dān)心他對岳父跟徐家不利。
這才是柳無邪最大的擔(dān)憂。
如今在修煉界碰到王彥龍,柳無邪沒有必要在擔(dān)心了,這種垃圾,他一掌能拍死一片。
當(dāng)然不是現(xiàn)在。
他是野獅門頭目,將他誅殺,自己也別想活著離開了。
“你說的沒錯,我現(xiàn)在的確很難殺死你,但你是野獅門的奴隸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?!?
王彥龍還有點自知之明,他非常清楚柳無邪的恐怖之處。
此人一開始是一個廢物,突然崛起。
短短大半年,一起絕塵,追上他們這些天之驕子,甚至將他們遠遠甩在身后。
看似他只有巔峰天罡境,以王彥龍對柳無邪的了解,一般的低級天象境,絕對不是他的對手。
想要誅殺柳無邪,只能借助野獅門的手,殺了他替師父報仇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