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強大的攻擊,首先排除這是殺陣,卻能完美的困住洗髓境,學(xué)院中能布置這種陣法的,屈指可數(shù)。
趙元甲害怕了,開始懷疑是不是學(xué)院有高層暗中幫助柳無邪,才一次次化險為夷。
這種陣法,可不是一個毛小子能布置出來,只要一種可能,柳無邪身后還站著一尊大人物。
這是趙元甲的猜測!
“小子,你廢什么話,趕緊放我出來,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趙元甲很生氣,恐怖的殺意從他身上傾泄而出。
可惜這些氣息,早已被陣法鎖住,就算是住在對面屋子的學(xué)員,都感知不到。
“我還真想知道,趙導(dǎo)師怎么對我不客氣?!?
屋子里的溫度突然下降,趙元甲打了一個機靈,有股潛在的危機在靠近。
他一直不相信,小小的先天境會對他造成威脅,這一刻他相信了。
陣法配合鬼瞳術(shù),就算不能殺死趙元甲,讓他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。
“哼,我看陣法能困住我多久!”
趙元甲抽出兵器,凌空斬下,打算強行破陣了。
攔在面前的幕墻,傳來一陣晃動,有破裂的跡象,這讓趙元甲信心大增。
手中長劍連翻劈砍,攔住他的幕墻出現(xiàn)大量的裂紋,再厲害的陣法,只能困住高一兩個境界,趙元甲是洗髓境,一級導(dǎo)師,實力跟金劍鋒相差無幾。
柳無邪的陣法想要徹底困住他,還是有些難度,除非他能晉升到洗靈境。
柳無邪還沒打算殺死導(dǎo)師,能給他一些懲罰足夠了。
白天跟三班交鋒,他完全可以殺死高英璋,卻沒有這么做。
誅殺姜華等人,已經(jīng)是極限,殺了高英璋,事情就麻煩了。
這一次同樣如此,他可以嘲諷于一凡,廢掉鐵鷹幾人,趕走齊凝云,卻不能公然斬殺導(dǎo)師。
“嗤!”
趙元甲一個躲避不慎,一道凌厲的刀光,撕開他的防御,出現(xiàn)在他右側(cè),切開他的手臂,出現(xiàn)一道幾寸長的口子,鮮血淋漓。
“可惜了!”
暗中傳來一道可惜的聲音,剛才那一刀,可是打算留下一尺長的口子。
趙元甲反應(yīng)很快,被他避開,只留下一道小口子,無關(guān)大礙。
“小子,我要殺了你??!”
趙元甲憤怒了,猶如咆哮的獅子,身體橫沖直撞,每一次沖擊,幕墻上都能傳來裂痕聲。
等破掉陣法后,再好好的折磨柳無邪,讓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剛轉(zhuǎn)身的功夫,刀氣又到了,這一次速度更快,趙元甲想要躲避,發(fā)現(xiàn)三道刀氣,蘊含一絲刀意,鎖住了他的身體。
“嗤嗤嗤!”
前胸后背上,都出現(xiàn)了傷口,鮮血染紅了趙元甲黑色夜行衣。
痛得他哇哇大叫,卻沒有任何辦法,柳無邪滑溜的跟條泥鰍似的,根本抓不到他。
“小子,有本事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,躲在暗處偷襲,你是一個孬種?!?
趙元甲使用激將法,逼著柳無邪現(xiàn)身。
“你堂堂一級導(dǎo)師,深更半夜前來偷襲一名小小的地字號學(xué)員,誰最卑鄙,誰才是孬種。”
柳無邪反擊,語氣中充滿嘲諷,讓趙元甲老臉一紅。
今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,以后沒臉做人了,必須要殺死柳無邪。
踩著奇怪的步伐,每次都會出現(xiàn)在趙元甲的身后,短刀劃出詭異的弧線,總會帶起一篷血雨。
短短十幾個呼吸過去,趙元甲身上多了五六道傷口,痛得他齜牙咧嘴。
繼續(xù)下去,他會失血過多而死。
逃又逃不出去,只能被動防御,要是知道柳無邪在屋子里面布置陷阱,打死他也不會來。
昨天的時候,柳無邪已經(jīng)布置好了陣法,以免有人半夜偷襲,沒想到第一個偷襲他的會是齊凝云的師父。
每一次刀光閃爍,趙元甲都會發(fā)出一聲慘叫,聲音又傳不出去,他氣的仰天咆哮,沒有任何辦法。
憋屈!
趙元甲憋屈的想要去自殺。
他堂堂洗髓境強者,被小小的先天境玩弄于股掌之間,那種羞辱,讓他無地自容。
身上的傷口,多達二十幾道,都不是什么致命傷,最嚴重的一道傷口,柳無邪一刀從他左臉劈下去,皮開肉綻,估計是破了相。
趙元甲發(fā)出一聲咆哮,身上氣勢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這是要同歸于盡的打算,被逼到這種份上,就算是殺了柳無邪,也難消心頭之恨。
就在這時候,前面的幕墻變得格外的柔軟,他手中長劍砍下去,幕墻消失。
“陣法不見了?”
趙元甲試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,攔住他的陣法消失了,失去陣法,就能輕松的斬殺柳無邪。
“再不滾休怪我不客氣了!”
柳無邪冰冷的聲音,從他身后響起,嚇得趙元甲屁滾尿流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