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寧,我——”
“你看得出來?”傅昭寧看向蕭瀾淵,挑眉反問了一句。
蕭瀾淵一時無語。
要說他完全看不出來吧,其實也感覺到澄夫人這么說話有些不大方不大氣,但因為覺得澄夫人和傅昭寧之間應(yīng)該是不存在什么利害關(guān)系,所以他并沒有多想。
在他看來,要感念著澄夫人以前對他的好,那也是他自己的事。他并不會要求傅昭寧也如他一樣敬重澄夫人。
而澄夫人也不會在他們之間出現(xiàn)太多時間,所以她和傅昭寧沒有多少更深入了解相處的機會。
既然這樣,也不值得澄夫人耍什么心眼,因為在他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,也沒有什么價值。
他的終身大事,澄夫人又做不了主。
正是因為想得這么簡單直接,他才沒有多去細想澄夫人的行為。
現(xiàn)在被傅昭寧這么直接了當(dāng)說了出來,他再回頭去想,發(fā)現(xiàn)傅昭寧說的一點都沒錯。
事情一旦掀開,就清晰無比。
蕭瀾淵在傅昭寧清亮的目光下有些愧疚,他竟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這兩天是受這么大委屈了。
他想解釋來著,但傅昭寧這會兒根本不想聽他說太多。
“本來是送我的禮物,說好了的,澄夫人一來,默許著她身邊的丫鬟對著我指手劃腳,不僅要我把東西讓出去,而且,還是讓你付賬。她但凡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我的性子,這個時候能半點兒不客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