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聰明的話,我不攔她?!笔挒憸Y又不是多大氣多大方的人,怎么可能會幫福運長公主?
她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算計他,還去偷了原本就該屬于他的東西,準(zhǔn)備來和他談判,這是當(dāng)他冤大頭?
她為什么就非得賴在他身上?
只不過,女子在這世上本就不易,要是她夠聰明,他可以不落井下石,她就算去了京城要找什么退路,他都不攔著就是。
這已經(jīng)是他對福運長公主最大的善意了。
因為,她身邊的宮女還罵過昭寧,侮辱過昭寧呢,他又不是不記恨。在這種情況下,福運長公對宮女不呵斥不阻止,就已經(jīng)惹惱他了。
傅昭寧也沒想替福運長公主說話。
他們走到了月亮門,福運長公主便要迎過來,“雋王?!?
“站那兒,不許出來?!备嫡褜幰痪湓挵阉哪_步給釘住了。
福運長公主咬了咬下唇,有點兒可憐。
“傅神醫(yī),我有話想和雋王說,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?”
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有點兒羞恥的,畢竟這是當(dāng)著人家的面邀她的夫君。
本來以為傅昭寧會不愿意,誰知道傅昭寧沒有理會她,只是松開了挽著蕭瀾淵的手,對他說,“記得保持距離?!?
蕭瀾淵點頭,“記著?!?
“那我先進去了?!?
“好。”
傅昭寧說完就把口罩戴上,從福運長公主身邊走了進去,根本就沒有理會她。
福運長公主覺得有點兒委屈。
沉香忍不住說,“雋王,傅神醫(yī)對我們長公主好生冷漠?!?
這哪里是一個王妃的風(fēng)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