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雋王可不能惱羞成怒。”
“本王只是覺得安御史聒噪罷了?!?
“哪里,下官就說了這么幾句話啊?!?
傅昭寧無奈地打斷了兩人幼稚的內(nèi)訌?!岸唬蝗幌嚷犅犻L公主殿下是想說什么?”
但是她也已經(jīng)走向了月亮門,同時對蕭瀾淵說,“你別過來?!?
福運長公主和沉香這對主仆可是病著呢。
她怎么可能會讓蕭瀾淵接近她們?
但是主仆二人聽到了傅昭寧的這句話,卻都覺得傅昭寧又是在拈酸吃醋,阻止她們接近蕭瀾淵。
沉香氣得很,但當(dāng)著雋王的面,她也不敢對傅昭寧說什么。
她眼珠一轉(zhuǎn),對傅昭寧說,“傅神醫(yī),跟您說一件很奇妙的事,之前我們長公主一直咳得厲害,但是剛聽到雋王來了,她竟然不怎么咳了!您說,這是不是很神奇呀?”
傅昭寧挑眉,她看了福運長公主一眼,出來這么會兒,她確實沒有咳嗽。
“幽清觀主說過,我們長公主和雋王命數(shù)相契,您說,會不會有這個原因?。俊背料阌謫柛嫡褜?。
傅昭寧忍不住一笑。
“真要我說?”
“您說。”沉香眼神挑釁地看著她。
“真要我說的話,不會。巧合而已,正好長公主這會兒緩了一下,也可能是她對于王爺?shù)牡絹硎挚裣?,情緒和精神上分散了注意力,所以暫時不咳?!?
傅昭寧的話音剛落,蕭瀾淵的聲音跟著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