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瀾淵松了口氣。
他只是擔(dān)心她寫的那些不好解釋,到時候人家不理解,會累著了她氣壞了她。
為了別人,沒必要。
“寧寧就是聰明?!彼焓置嗣念^。
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和夸獎,讓傅昭寧都有些納悶了。
“怎么這樣看著我?你確實是聰明啊?!笔挒憸Y說。
“沒有,就是在想,你會不會對別人也夸過這樣的。”比如說,福運(yùn)長公主。
“當(dāng)然沒有?!笔挒憸Y立即搖頭。
他還是很少夸人的。
傅昭寧寫好了之后將東西都收了起來,“我明天還要去平河公府,何獻(xiàn)安這腿治起來其實說麻煩也不麻煩,驅(qū)蟲消炎,排除毒素,這個腿部放血就可以,不過我是在想,要是治得太快,會不會顯得不夠厲害?”
蕭瀾淵笑了起來。
“那要不然治他個十天半月的?”
不顯得難度大些,怎么能讓平河公府的人震撼?
“那倒不用,我要天天去也很煩的?!备嫡褜幭肓似穑拔逄彀?,也差不多了。”
蕭瀾淵見她收拾好了東西,眸光微深,看向了床榻。
他們這算是和好了吧?
那今天晚上,他是不是可以上那張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