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寧想想也覺得是。
現(xiàn)在要是說起來沈俏,老太太估計都得睡不著了,天天盯著找著人了沒有,帶回來了沒有。
還要時不時地想著她以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。
說不定還得一想起來就哭一場。
“舅舅說得對,至少讓老太太解毒之后再養(yǎng)幾天?!?
“她的毒,你確實能解?”
“怎么還不相信我呢?”傅昭寧挺直了背,“我上次和蕭瀾淵出去,得到了不少好藥材?!?
“那就好?!?
兩人在小廳里坐了下來,沈玄問起了蕭瀾淵。
“你就這么離開,雋王可有阻撓?”
“沒有?!备嫡褜幰宦芳壁s,也沒怎么顧得上多想蕭瀾淵,而且她也覺得蕭瀾淵現(xiàn)在心態(tài)有些不對,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正好。
不過,提到有沒有攔著她離開這件事,傅昭寧倒是真的不好說他半點壞話的
“沒攔著,甚至能幫忙做的都幫了,還給我劃了線路圖,一路上哪些地方不適宜過夜歇腳的都標了出來,也暴露了好多家他名下的鋪子,路過的時候給備了馬和各種吃食?!?
一開始她不知道的,直到他們經(jīng)過了某一個城鎮(zhèn),有人送了東西過來,拿著蕭瀾淵之前就送到的親筆信,她才知道他還做了這些。
而且,也是這個時候傅昭寧才知道他在各地都已經(jīng)悄悄滲入了自己的勢力。
估計沒有暴露過給別人,現(xiàn)在倒是讓她知道了。
沈玄輕聲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