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聚會上這么多人,她也是見過的。
可會喊傅擎深傅哥的,只有陸景和還有黎邵。
溫軟語眼睛都不眨的看著。
黎邵像是終于抓住打擊溫軟語的機(jī)會,此時開口道:“你看到?jīng)],喜歡傅哥的女人一抓一大把,優(yōu)秀的女人比比皆是,哪個都比你厲害,溫軟語,你還敢勾引傅哥,你覺得你配的上傅哥嗎?”
溫軟語正看著那邊,突然聽到黎邵的話,轉(zhuǎn)頭小聲道:“傅爺爺說我配得上,這也不是配不配的上的問題,傅擎深要是喜歡,乞丐都配得上,傅擎深要是不喜歡,這些姐姐再優(yōu)秀都沒用?!?
黎邵不忿:“可是我們這些家族的人,你以為有幾個能完全的自由,婚姻更多時候會考慮利益,考慮對家族的幫助?!?
溫軟語撇撇嘴:“那是你們這些人,又不是傅擎深?!?
黎邵:“……”
溫軟語又道:“你覺得傅擎深是那種會隨意妥協(xié)的人嗎?你覺得有誰可以去安排傅擎深嗎?”
黎邵:“……”
不得不說,溫軟語說得對。
他黎邵喜歡往傅哥面前湊,就是因?yàn)榱w慕。
羨慕傅哥的肆意妄為,仿佛豪門的枷鎖完全沒有禁錮傅哥。
溫軟語曾經(jīng)說他,無知卻妄為。
其實(shí)就是他在模仿傅哥。
他下意識的去學(xué)傅哥的那種肆意,卻學(xué)不會本質(zhì),畫虎不成反類犬,被溫軟語揍了一頓之后倒是明白了。
傅哥那樣的人,他學(xué)不會,也做不到。
此時溫軟語不理會黎邵了,眼巴巴的看著傅擎深那邊。
這是一場聯(lián)誼。
四周男男女女都在互相交談,優(yōu)秀的男女往往會有好幾個看上,去詢問聯(lián)系方式。
就連那位金小姐,都有好些人鼓起勇氣去碰碰運(yùn)氣。
只有傅擎深,仿佛周身有結(jié)界一樣,大家都在偷看,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。
金玉一直在傅擎深附近,時不時的和傅擎深說幾句。
偶爾靠得近一些,傅擎深也沒有厭惡。
按照慣例,會有一支開場舞。
此時宴會主持人拿著話筒,一口播音腔道:“今天來參加這場宴會的,都是咱們京都最優(yōu)秀的年輕人,今天難得傅少大駕光臨,不知誰有幸和傅少來跳這一支開場舞?!?
此時大部分人都看向金玉。
不得不說,在這里能勉強(qiáng)站在傅擎深身邊的只有金玉。
就算沒有金玉在,也沒人敢去邀請傅擎深跳舞吧。
金玉也看向傅擎深。
她想先矜持的等一等。
傅擎深既然今天來了,那就代表了一種態(tài)度。
和金家交際的態(tài)度。
她的確喜歡傅擎深,只是生來驕傲,即使喜歡也不會委屈求全的妥協(xié),那個所謂的唐婉柔,一臉的算計(jì)小家子氣,她根本沒有放在眼里。
此時金玉想等等,如果等一分鐘傅擎深不邀請她,她還是會放下面子去邀請傅擎深。
她的驕傲,可以為了這個男人稍微放下一些。
就在這時,溫軟語突然取下了墨鏡,朝著傅擎深走了過去。
在黎邵的震驚之下。
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少女聲音軟軟,清透又干凈的道:“傅擎深,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