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樣的,雋王妃,我這里感覺有點硬塊,平時隨便碰一下就疼得厲害?!?
柳夫人指了指自己的胸。
傅昭寧點了點頭,“硬塊,疼,還有別的癥狀嗎?”
因為她聽了之后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(yīng),好像這說的就是一件很平常的病,柳夫人頓時就感覺更安心了,也說得自然了一些。
“就是因為這件事情,我都不敢讓我們家老爺碰,這都快一年了,一開始我家老爺還能理解,也有些心疼,可這時間長了,男人嘛,總是拒絕他,他也受不了。”
柳夫人聲音低低,“我家老爺沒納妾,本來與我感情挺好的,最近都有些心浮氣躁了。雋王妃,不瞞你說,我和老爺這年紀(jì)都大了,說實話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不會再有親近生活,可我們一年前還是有的。”
傅昭寧嘴角一抽,在柳夫人沒有看見的時候迅速正了臉色。
也沒有什么尷尬的。
柳夫人看著傅昭寧沒有嘲笑她,又安心了一點。
這些事她是絕對不敢對別的大夫說的,就人家的眼神她都會受不了的。
“這個很正常的,你們的身體還是挺好,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?!备嫡褜庍€肯定了這一點。
“雋王妃,您不會覺得我老不羞嗎?”柳夫人愣了一下。
“怎么會呢?這是人之常情。”
柳夫人鼻子微酸,她之前一直有心理負(fù)擔(dān),覺得要是說出這些事情,她的老臉都要丟盡了。
但是這事又一直困擾著他們,日子都快要沒有盼頭了。
“柳夫人,我現(xiàn)在要用手檢查,你能接受嗎?”傅昭寧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