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!我絕對沒有這樣想過!”
王大郎聽到傅昭寧的話一下子急怒。
他雖然過來打聽雋王的行蹤確實是有些不懷好意,而且也知道雋王這一趟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引起了皇上更大的猜忌。
他爹在家里也分析過,說皇上以前都在努力地維持著跟雋王的兄弟親情,顯得他大度和善,但現(xiàn)在雋王走這一趟之后應(yīng)該是維持不住了。
皇上肯定很想知道太上皇到底是給雋王留了什么的,也很想知道雋王到底是去了哪里的。
誰要是能夠在這件事情上打探出來什么,甚至能讓雋王添添堵,都算得上皇上的“忠臣”了。
反正一定是能讓皇上高興的。
這不,王大郎看到了雋王的馬車就馬上湊過來了嗎。
但現(xiàn)在他還什么都沒問出來,雋王連聲音都沒吭半句,他就被傅昭寧給侮辱了。
“你沒這么說,卻是這樣的態(tài)度。”
傅昭寧坐在馬車?yán)?,壓根兒連車簾都沒想掀開。
“你是個什么玩意兒,你來問我家王爺去哪里,我家王爺就巴巴地把行程都給你好好說一遍唄?誰給你的臉,臉上長角質(zhì)太厚了,上我們馬車前來蹭了?”
撲哧。
雖然不知道長角質(zhì)了是什么意思,但臉皮太厚了到馬車前來蹭,他們都聽得明白。
“你你你——”
“我是雋王妃,怎么,你爹王閣老的面子更厚,能撐得你在本王妃面前你你你的?”
傅昭寧的聲音又傳了出來。
王大郎想到了趙辰一家的下場,雖然氣得快吐血了,但不得不把這股氣咽了下去。
“不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