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藥制好之后,傅昭寧就主動去找了蕭瀾淵,先把那一瓶藥丸給他。
那些藥丸都做得不太大,但十六顆也有一大瓶了。
這些藥在外面制不出來,有很多是要用儀器提取成分加進去的,所以這種藥丸應(yīng)該也只有她能制得出來。
而且別看一顆藥不大,但里面需要用到的藥材是真的不少。
蕭瀾淵就一直看著,她經(jīng)常用掉好多的藥草,先帶到馬車上,后來就丟掉了一大包的藥碎。
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入藥的。
他哪里知道她就只是用來提煉?
“泡澡的那些藥,回去之后再給你分成一包一包的,每天讓人給你熬,你自己注意,至少前面十五天不要斷?!?
她這么說,感覺好像回去之后她就不住進王府一樣。
蕭瀾淵接過了那瓶藥,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,”傅昭寧看了他一眼,“你臉上這個毒疤,現(xiàn)在確實是不方便再用面具,所以,回去之后你如果要見人。.”
他就自己想辦法吧。
“我不出府?!笔挒憸Y心有點塞。
一想到要回京了,到時候?qū)m里肯定是要召他進去的,要是皇上看到他這張臉,還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。
但是他自己不太樂意讓皇上看到他變成這個鬼樣子。
“隨便你吧,要出去你也可以戴帽子?”
那些帶紗的帷帽,只怕多少也能看到一點,或是風(fēng)一吹,紗貼在臉上,估計都能夠看得出來他臉上的坑洼不平。
想到那種畫面,傅昭寧都替他覺得難受。她現(xiàn)在也看出來了,蕭瀾淵就是在乎他的臉!
“嗯,回去再想辦法?!?
宮里。
太后聽到了她想知道的消息,長長地嘆了口氣。
“阿淵他們既然已經(jīng)在回京的路上了,說明這一趟還是順利,肯定是拿到了東西?!?
“太后,皇上派去的人一無所獲,等雋王回到京城應(yīng)該還會有什么動作吧?”嬤嬤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是會有啊,所以,到時候哀家就得看看能出什么力了?!?
太后以前都是站在皇上皇后那邊的,現(xiàn)在是想著要光明正大護著雋王了嗎?
“不管怎么說,哀家還是太后,皇帝也不能太過違逆,否則一頂不孝的帽子,哀家肯定給他好好戴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