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那兩個印章抱了起來,塞到了自己背著的一個包里。這個包也是她在路上縫制的,仿著她以前的登山包,用了幾層的布料,在夾層里她自己加了防水布,反正也沒有人看得見。
蕭瀾淵只知道她的背包樣子很奇怪但是很實用,也很輕便,而用了帶子一收口綁起來,里面的東西也不會掉。
他準備回去之后讓人跟著也做一批,以后自己身邊的侍衛(wèi)都能背一背。不過傅昭寧覺得要是侍衛(wèi)一身殺氣背個登山包有點兒奇怪,就準備給他們改良一下,做成純黑色樣式酷,又利落的。
塞進包里之后她那個包也沒有完全鼓起來。
蕭瀾淵有時候覺得她的背包太能裝了,他又多看了一眼。
傅昭寧背著背包,但實際上平時拿出來的東西有一些是借著背包當掩護,從制藥室拿出來了。
她當然不會讓蕭瀾淵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秘密。
現(xiàn)在他看著她的背包,她也是一點兒都不心虛,反正他是怎么都看不出來什么玄機的。
“要不然這些都看看是什么吧?!?
她看著這些鐵盒,覺得還是看一遍,好歹有個心里準備。
萬一半路遇到什么意外,有些能放棄的就放棄,或是有些不能濕了水的得好好保護,都得有個底。
“好。”
蕭瀾淵做了個手勢,所有侍衛(wèi)刷地一聲全都再退開幾步,然后背轉(zhuǎn)過身去了。
傅昭寧見他這么小心,看向了白虎他們。
“明白。”
白虎他們立即也退開了幾步,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“要不然你自己慢慢開?我去那邊石頭上坐著等你。”傅昭寧把那鐵簪遞給他。
“我病弱?!笔挒憸Y心里有點悶,他并不是想防著她。他沒接鐵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