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瞪著他,“剛才你還說什么龐大人是有什么珍奇寶貝要來送給太后!”
所有人都看向了安年。
雋王都來了,安年一點都不帶怕的。
他很淡定,“皇上,那臣肯定是被俊安侯蒙蔽了?!?
俊安侯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。
“安御史!本侯什么時候蒙蔽你了?”
“這不就要好好問問清楚嗎?你進宮求見太后做什么?”安年比他更理直氣壯。
太后嘆了口氣,“沒錯,俊安侯這費心費勁的,竟是帶了個人進來!”
“哎呀,難道他們說送的禮,就是這個?”安年驚詫地看向扈加泰。
這會兒扈加泰都已經(jīng)如同一條廢魚落在雋王手里,必然翻不起風(fēng)浪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行了。
雋王在這里,安年當(dāng)真沒有什么顧忌。
“安愛卿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?”皇上沉聲喝了一句。
這說給太后送個中年男人進宮?這叫啥話?傳出去還得了?
“是,臣說錯話了,臣知罪。”
安年立即告罪,態(tài)度又很誠懇。
太后伸手指虛點著他,但沒罵。
“皇上,那臣是真真被蒙蔽了?!卑材暧譄o奈無辜地說。
俊安侯被他氣得都快吐血了。
“俊安侯,本王聽說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對白玉凈瓶,難道不是要送給太后?你似乎有好長時間沒進宮看望太后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