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下唇。
“娘娘,之前您不是說,雋王的想法跟臣婦應(yīng)該是差不多的嗎?為的就是要折磨傅昭寧,等著她爹娘回來,讓他們親眼看看傅昭寧有多慘!”
“本宮最初確實是這么想的,不止是本宮,太后和皇上也都是這么猜測的!”
所以他們最后也沒有多強(qiáng)硬地反對這門親事。
可蕭瀾淵的行為實在是讓他們越來越不能理解了!
“皇后娘娘,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溶月樓肯定要重開,本宮讓皇上幫個忙,讓雋王入宮來一趟,你回去等消息吧。以后就先不要對傅昭寧動手了,等看看雋王的態(tài)度再說?!?
“是?!?
溶月夫人從皇宮出去,松了口氣。
不管如何,現(xiàn)在有皇上皇后出面,雋王總不能抗旨了吧?總得把月溶樓還給她。
雋王得了召,進(jìn)了宮。
皇上已經(jīng)被皇后求過了,他也知道皇后在宮外是有些渠道斂財?shù)模鳛榛噬弦矘芬饪吹交屎笞约河斜臼?,而不只是想從他身上挖?
所以見了雋王之后就先旁敲側(cè)擊,讓他把月溶樓解了封。
“瀾淵啊,你也知道,京城里總得有些地方適合官家子弟,權(quán)貴功勛們能放心去放松的地方,民間好些酒樓茶館,來往的人雜亂,不太合適?!?
“嗯?!彪h王點頭認(rèn)同。
“但是,真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哪些場所背后是什么東家,那也不好,他們多少都會有些想法有些私心,抱著目的去,那就當(dāng)真不叫放松了。所以合適的場所其實沒幾個?!?
“嗯。”
“朕聽說,你這兩日封了個叫月溶樓的地方?”
皇上還是試探性地說著,一邊留意著蕭瀾淵的反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