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沈玄的人?!笔挒憸Y對傅昭寧低聲說了一句。
“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傅昭寧一下子明白過來,既然一直在這里看守著小院子的大叔是沈玄的人,沈玄這一來又住到了這里,說明這宅子一直就是沈玄的,至少也是跟他有關(guān)系的人的。
蕭瀾淵打量著傅昭寧,眸子微深。
傅昭寧話沒說完就想起剛才門口的事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她瞪了他一眼,“你剛才是不是瘋了?”
“怎么,許你喝醉啃我一夜,不許我——”
“你閉嘴!”
傅昭寧臉一熱,急急地低斥了一聲。這說的什么話,她哪有啃他一夜!后來他分明就主動了。.
她臉熱得受不了,趕緊用手扇了扇。
看著她這樣子,蕭瀾淵心情大好,低聲笑了起來。
平時兇巴巴張牙舞爪的女人,遇到這種事情也臉紅??磥磉@是個好辦法。
沈玄沒讓他們久等,很快過來了。
他沒有再戴著帷帽。
一襲天青色棉袍,外加一件白狐毛披風(fēng),行走過來時舒緩優(yōu)雅,讓人覺得像是一幅要去踏雪尋梅的君子圖中走出來的人。
雖然已經(jīng)四十左右,但是看起來卻風(fēng)姿不輸于年輕人。
他走進(jìn)來的時候傅昭寧一下子坐直了。沈玄給她的感覺,好像她小時候?qū)λ绊懼辽畹奈锢砝蠋煱 ?
為什么一個物理老師對她影響很深,會讓她學(xué)醫(yī)呢?
這一點傅昭寧也說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