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卿只隱約想起來,在披了雋王的披風(fēng)之后,她漸漸就迷失了理智,她記得自己身體里那種可怕的熱度。
清醒之后她也知道那是什么。
雖然安家并沒有別的人家后宅里那么多的陰私,可是作為世家女,有些事情祖母母親等長輩是會教的。
安卿自己心里害怕得厲害,忐忑了三天才去跟兄長坦白。
安年現(xiàn)在還清晰的記得安卿跟自己說的那第一句話。
她說,“哥,我被人灌了那種臟藥,雋王從那個惡心的男人手里救了我之后,我就不太清醒了,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對他做出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來?!?
但是雋王確實是救了她。
后來奕小侯爺出現(xiàn)應(yīng)該沒有占到什么便宜。
安卿自己想不起來那藥是怎么解的。
安年也在想著,這件事情不管如何,確實是雋王救了她。
可是安家女不得為妾,這是他們安家的風(fēng)骨。
要是安卿成了一個小妾,以后她自己都無臉見人,因為安家一直都是以這么一個規(guī)矩聞名于京城。
他們不能自己打臉。
“王爺,”安卿咬了咬下唇,帶著一點兒倔強開了口,“我知道我當(dāng)時身不由己,要是對王爺做了什么事情,都是我一個人的錯,王爺?shù)那灏?,我,我。。?
“噗嗤?!?
傅昭寧趕緊捂住了嘴巴。
她怎么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了?
這么一個嚴(yán)肅的場合她實在是不應(yīng)該。
但是她一時間又有些忍不住,因為安卿好像是說要對蕭瀾淵負(fù)責(zé)?他的清白是被她弄沒了是不是?
蕭瀾淵沉著臉看向她。
“王妃說說,這件事情應(yīng)該怎么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