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敢應(yīng)。
沒有人敢上。
李神醫(yī)看看這個看看那個,又跟自己的得意徒弟使了眼色,但是徒弟一臉難堪地?fù)u了搖頭,他認(rèn)不出來那么多。
他自己也認(rèn)不出這么多啊!
李神醫(yī)有點兒垂死掙扎,“會不會是你隨口編出來的藥名。.”
“來,一種一種地我都可以跟你說清楚藥性,”傅昭寧偏頭一笑,又接了下去,“不過,憑什么?”
他又不是整個賭藥盛典的主人。
姜執(zhí)事看著李神醫(yī),真覺得他丟盡了仁醫(yī)堂的臉。
季老也怒哼了一聲,“來來來,有本事你讓司徒白上去看看,不說全部藥材了,他能識得三四種就行。司徒小子,你說說,剛才我乖徒兒說的那些藥名是編出來的嗎?”
司徒白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,這么多藥材,我也只認(rèn)得七種,而這七種,傅小姐都說對了。”
季老得意地看著李神醫(yī),“聽到了沒有?司徒小子跟我們天下藥盟可是有舊仇的,我們可不是一路人,他沒有必要幫著我們說話?!?
李神醫(yī)想說,司徒白一看就是對傅昭寧有意思,誰知道他會不會就是想討好傅昭寧?
但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就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,讓他感覺被閻王盯住了一樣。
是雋王。
誰也不知道雋王為什么會這么護著傅昭寧,但要是他敢說出司徒白喜歡傅昭寧的話,李神醫(yī)覺得雋王當(dāng)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。
季老也瞪著他。
李神醫(yī)無話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