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都有些激動,推開了旁邊的人擠了過來,湊近看著婦人的臉。
“師父,別著急。”
傅昭寧很是淡定拿了紗布出來,把那幾滴血擦到了紗布上,紫色血色染開來,看得格外清楚。
在她扎的六針范圍內,有一指甲蓋的位置,本來的紫色明顯淡了許多,跟旁邊的對比淡了幾個度。
“確實是滲進了染發(fā)的藥水?!备嫡褜幇鸭啿冀o那婦人看了,又轉頭看向了季老,“師父。.”
季老立即說,“是不是要銅鏡?有有有?!彼痔吡松磉叺娜?。
銅鏡立即就被送了過來,婦人湊近過去,果然看到了顏色淡了許多的那一小塊臉色。
傅昭寧說,“這是你染發(fā)的藥水滲到了臉上,但是為什么會滲到半邊臉,還得仔細再查一查?;仡^你把那些藥給我看看,枕頭也還是要檢查的,以及怎么染的發(fā),跟我仔細說說,才能夠查到癥結?!?
婦人哇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“我不是病,我不是晦氣,不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,我能治。.”
她抱著銅鏡哭得都快要坐不穩(wěn)了。
這大半年來因為這半邊臉,她真的是受盡了煎熬和折磨,家都要散了,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了。
沒有想到現(xiàn)在她又看到了光明。
“要把臉上這些藥水都清除干凈,確實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,到時候你到傅家來找我吧?!?
她還要制藥,只要用藥敷加上施針,才能夠把藥水都引出來。
現(xiàn)在傅昭寧沒有說清楚這藥水到底是怎么滲進去的,因為可能原因還有些復雜,沒有必要在這里說。
“謝謝您,雋王妃,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!”婦人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,對著傅昭寧連磕了三個響頭,哭得眼睛都要腫了,“您救了我全家,救了我閨女,她要是被退親也活不成了。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