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好睜著眼睛,乖巧地躺在那里,看看謝氏,又看看傅昭寧,她的手指悄悄地勾住了傅昭寧的手指。
“昭寧,”謝氏聲音微微顫抖,很是激動,“安好她不怕你,她喜歡你。”
安好很單純,喜好也很直接,很少有人第一次見面就能被她接納,主動接近,所以看到安好的舉止,謝氏也很歡喜。
“姐姐是大夫,能把安好身上的小病病趕走?!备嫡褜帉α职埠靡恍?。
林安好清澈的眼睛里盛滿信任,她點了點頭。
傅昭寧又扎了幾針,林安好眼皮漸漸沉重,睡過去了。
“昭寧,安好是睡著了嗎?”謝氏小聲問。
“是,我扎了助眠的穴位,她需要休息一下,我好給她仔細(xì)檢查。”傅昭寧收了針,給林安好把了把脈,發(fā)現(xiàn)她身體其實還不錯,但是有幾處氣血不通。
她站了起來,出了門,走到了那個跪著的小廝面前,抬起一腳對著他的胸口就踹了下去。
那小廝被她踹得仰面摔倒在地,慘叫了一聲。
“說,誰讓你來的,射了什么東西,有什么目的?!备嫡褜幝曇衾淅?。
“沒,沒有叫我來,我就是跟謝氏有仇。.”
謝氏聽了這話,快步跟了出來,怒聲說,“胡說,我根本就不認(rèn)識你!我也沒有跟什么人結(jié)過仇!”
“鐘劍,他要是再不說,直接挑斷手筋腳筋,丟到山里去喂狼。”
這里是她家,人是在這里出事的,要是林安好出了什么事,祖父肯定也會很難過,傅昭寧根本不能忍。
“是!”
鐘劍拔出了劍。
那小廝看到了傅昭寧的樣子,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,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