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仙仙看著他,不知為何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謝承宇顯然沒有說完,他轉(zhuǎn)頭看著鄭麗茹,慢慢的說道:“鄭仙仙說你是我的親媽,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把這些年沒對我履行的,親媽的責(zé)任與義務(wù),好好地履行一下?”
“......”
謝承宇說的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話,他甚至一個臟字都沒說,鄭麗茹和鄭仙仙卻同時感到脊背發(fā)寒。
這是為什么,是謝承宇的氣勢太可怕了嗎?
“種什么因結(jié)什么果?!敝x承宇繼續(xù)說道,“當(dāng)初親媽對親兒子不好,所以長大后親兒子自然也會對親媽不好,這個道理都不懂嗎?”
“鄭仙仙,你能說出這種話來,我沒想到你不止嬌縱可笑,還愚蠢透頂!”
“......”
表哥說她愚蠢,鄭仙仙氣得臉都紅了。
這些年來她一直被人說驕縱,但她并沒有因此生氣,畢竟驕縱也是因?yàn)橛腥藢櫵鬯?,所以在鄭仙仙眼里,嬌縱并不是一個貶義詞,驕縱是“受寵”的同義詞。
但愚蠢不一樣,愚蠢可是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貶義詞。
她受不了被人說愚蠢,更受不了被優(yōu)秀的表哥說愚蠢。
此刻被表哥說了,她真的非常傷心、非常憤怒,她想去還嘴,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好。
表哥的氣勢太可怕了,她感覺光是被表哥注視著就渾身發(fā)毛,她真的一個字都不敢說了。